倘若这是神游,那他神游所见所思所感几为天人!
“其中感念……?”
“我之所想。”
“为何写秋?”
白少秋:“……去岁秋,我很愁!”
朱夫子击掌:
“好、”
“好!”
“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一个比一个大声,一个比一个激动,这便引来了祁少同一行的极大震惊。
他们连忙跑了过来。
便听朱夫子一捋短须,高声宣布道:
“白少秋,第五试……甲上,请继续前行!”
甲上?!
五个少年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又是甲上!
这厮……五个甲上?
这怎么比?
这如何能与他比?
祁少同摇头苦笑,他先朝着朱夫子躬身一礼,再向白少秋抱拳一礼,感慨道:
“恭喜白公子……我等,拍马难及!”
白少秋嘿嘿一笑,他拍了拍祁少同的肩膀,说了一句诛心的话:
“这个……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
祁少同顿时无语,心想要说问道我等学子已问十年寒窗。
我们在这十年里苦苦求学,你呢?
你在努力的花天酒地的败家好不好?
你何时开始闻道?
听说只有那三日在上陵书院的藏书楼看书罢了!
术业有专攻……你专攻的方向不是青楼赌坊茶楼酒肆么?
几时有写过一篇流传于西陵城的诗词来?
许是看出了祁少同等人脸上的羞愧之色,白少秋又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对我的了解其实仅停留在表象。”
“你们只听说或只看见我放荡不羁的一面,但你们却不知道我背地里是多么的勤奋好学!”
白少秋开始满嘴跑火车——
人们会相信天才,但人们更喜欢的还是平庸之人。
因为大家都是平庸之辈,这陡然间冒出一个天才来……许会仰望,却会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