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仿佛这个整个世界都静止在了此刻。
我们三各自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你,你们……”苏濛颤抖着抬起手,指着我俩:“你们……”她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直接跑了出去。
“濛濛。”我急忙的叫了一声,叶涵的还搂着我的脖子呢,我一把将她的手甩开,奔着苏濛追了过去。
走到门口,我深深的看了叶涵一眼,叶涵仿佛还在震惊中没有清醒过来,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了。
追着苏濛一路向下跑去,苏濛脚步渐渐的满了下来,孤独的向前迈动着脚步。
我急忙的跟了上来:“濛濛,事情不是这样的?”
苏濛脸上满是泪水,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继续向前迈动着脚步。
干净清澈的眼眸,让我的心不由的一颤。
月华洒落的大地,覆盖着面前两个摇曳的身影,我几次想要张了张嘴,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
苏濛一言不发,茫然的迈动着脚步,继续向前走着,仿佛可以直到地老天荒一样。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走累了,在路边冰冷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淡淡的月光,渗透了她脸上的泪痕,格外的忧伤。
我坐在她旁边,点上了一支烟,猛抽了两口:“濛濛……”我沙哑的叫了一声。
苏濛擦了擦眼泪,面前的笑了一下,洁白的虎牙若隐若现:“你是不是很爱我姐?”她声音颤抖的宛如无声悲鸣的琴弦,响彻在了我的心里。
想了想,我却不知道怎么说,低着头猛抽着烟。
苏濛惨然一笑,摇了摇头,发丝飞扬在了夜风中,从我的脸上掠过:“但愿我永远都不知道这个答案。”
“濛濛,我……”我皱着眉头,有些痛苦的说道:“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苏濛笑了一下:“不用说了,我姐很好的,不像我这么笨,什么都不会,只知道耍小性子。”她低着头,眼泪流了下来:“你一定要好好对她,我姐很可怜的,我知道的她一点都不幸福,如果你可以让她幸福,她也可以让你快乐,那就是对我最好的交代了。”
“濛濛。”我眼睛泛起了涩涩的感觉,苦涩蔓延了我的唇边:“濛濛,你别这么说,我是爱你的。”我脱口而出,这是第一次对她说,我爱她。
“嗯,我也是爱你的。”苏濛大大的眼睛满是晶莹的泪水,看着我:“很爱很爱的。”
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苏濛在我的怀里哽咽出声,乌云遮挡的月光,浓密的黑暗笼罩而下,只有在路灯让我俩依偎的身影,在无声的哽咽着。
点点滴滴晶莹的雪花散落而下,在路灯下飘忽了起来,落在我俩的发上,似是暮年之后,鬓染秋霜岁月的痕迹。
许久以后,苏濛哽咽的声音微弱了下来,从我的怀里抬起头,笑了一下:“小言子。”
“嗯,我在。”不知道为什么,我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我以前这么叫你,你总说是太监的名字,为什么你现在不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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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习惯了。”我涩声说道,一切都已经习惯了,就好像习惯了苏濛在我身边一样,习惯的有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忽略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