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还真清楚呀。”我有些意外。
“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苏濛嘻嘻一笑。
看着她,我眼中不由的掠过了一丝笑意,把照片慢慢的翻过来,只见后面写着,xx年x月x日,今天他把我给他买的好吃的丢在了垃圾桶,我很生气,恨不得咬死他,可是看他似乎心情不好……
每一张照片后面都有一些字迹,如同日记一样的形式,记录着我们的事情,或者说我俩说过的话。只不过字迹却在逐渐的成熟起来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时期写的。
“我靠。”苏濛嘀咕了一声:“不许看我日记。”她一把将我拉到了床上,我顺势一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想要干啥?”苏濛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你猜呢。”
“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呀,我妈在外面呢。”苏濛小声的嘀咕着说道。
看着她,对着她的嘴,我就亲了上去。苏濛稍稍抗拒了一下,随即搂着我的脖子激烈的回应着。
汪,一声狗叫在耳边传了过来,大白狗站在床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呲着牙,呜呜的叫着,时不时的汪汪一声。
“你特么的。”我从床上拿过一个粉色的大熊,奔着死狗就砸了过去。
汪,死狗叫了一声,呲牙咧嘴的看着我,似乎随时都能奔着我扑过来。
“曹尼玛呀。”我低骂一声,急忙的往床里滚了一下:“死狗,我特么早晚整死你。”
苏濛在床上不停的翻滚着,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咯咯,咯咯……小言子,不行了,你要笑死我了。”
“你笑个屁。”我没好气的说道,从兜里拿出一支烟塞进了嘴里,抽了起来。仰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说道:“濛濛,如果我和李健有一天真到了,生死相搏的那一刻,你会怎么办?”
苏濛一愣,似是想不到,我会这么问。她把脑袋枕在了我的胸前,闭着眼睛,低声说道:“我哥和你都是我最亲切的人,我不希望有一天,你们会这样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濛濛你就别管我了,做好你自己就行。我希望,你能够永远的这样天真快乐。”和李健动手是早晚的事情,即使无关钱红军的事情,我也同样会对他动手的,我只是想像某个人证明一下,我是够资格的,纵使那时候我低贱弱小,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任何人可以动的了。
为了报仇,为了证明我是够资格的,我忍受多少痛苦的不堪回首,这一切都是他们给我的。
当我走不下去了,累的时候,我就会一遍一遍的回忆着那些痛苦,直到在心里蔓延出了血色,结成了疤,开出了仇恨愤怒的花朵,在后来我就连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都感觉不到了,可是这一切依然还是我努力攀爬的动力。
我要报仇,我要证明,其实我是够资格的……
苏濛脑袋在我的胸前动了动:“小言子,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你和我哥这样,你俩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把烟丢在了床头柜的水杯里,我伸手搂住了她:“不可能了。小濛濛。”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事情你不懂。”
苏濛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躺了一会儿,我坐起身,看了苏濛一眼:“媳妇,走,带你去玩玩去。”好不容易有时间了,怎么也得带她去玩一玩,亏欠苏濛的真是太多了。
苏濛眼睛一亮,随即问道:“你不忙了吗?”
我笑了笑:“天大地大,陪媳妇最大,走,我们去玩。”
苏濛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我先换身衣服。马上就好,你先出去。”
“都老夫老妻了,有啥的。”我嘿嘿一笑。
苏濛瞪了我一眼,不由分说的把我推了出去。
啪的一声,门就被她关上了,而且还从里面反锁上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至于吗?
等了没一会儿,苏濛就走了出来,调皮的对我眨了一下眼睛,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鞋,粉色的短裤,上身一件白色的带着卡通图案的短袖,脑袋上还带着一个大大的遮阳帽,头发被她编成了辫子,顺着两侧的肩膀垂落地而下。
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废话,我媳妇能不好看吗?走。”拉着苏濛的手就走了走去,至于张秀吃完饭她就去公司了,说好像有着什么事情。
原本,我想开车的,但苏濛说天也不热,非要走着,我也就随她了。两个人牵着手向着不远处的商场走去。
“两位,老夫从终南山修行一千三百载,才下山而来,寻找有缘人。”。”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脏兮兮的老道,一身道袍破破烂烂的,在微动的舞动中,几根布条飞舞,露出了毛茸茸的大腿,一双漆黑的手看起来得有些日子没洗了,脏兮兮的:“看两位很有可能就是我要寻找的人了。”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呀。我仔细的看了看他,我靠,这不就是当时我和叶涵刚在一起不久,我出院之后,遇见的那个吹牛比的老道吗。
“咦?”苏濛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眼,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大师,你好。”
“姑娘你好,你好。”他笑着看着苏濛,宛如挖煤一样的手轻轻的动了动:“这个,老夫还没有吃饭,姑娘若你能慷慨解囊,老夫愿意为你免费看上一看。”
苏濛忙不迭的从包里拿钱,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无奈的说道:“大师,我们不需要,你去别人吧,毕竟我们这样受过高等教育高智商的人,是不会上当受骗的。”我往旁边的天桥下一指:“哪里有一个傻子,叫什么夜幽,听说写小说写傻的,你去给他算吧。”那个傻子,我以前还和他说过两句话呢,听说,他还在写呢,说好像是最后一本,写完就不写了。我还问他,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写呢,他说他还有一些忠实的粉丝,不能对不起他们,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太监,怎么也得完结呀。
因为保证不了温饱,所以他现在正在天桥底下乞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