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骆云逸一直跟着自已是在试探?
秦染顺着“偷袭”这个话题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为师不是谁想偷袭就能偷袭的,妄想偷袭的人会脸朝地摔得很惨。”
“师父的实力,弟子自然是清楚的。。。。。。”
骆云逸在看到秦染眼中的警告,窒息憋闷感伴随着心虚直接耷拉下了脑袋。
不可否认前不久他和师兄师弟的确密谋过,他们四个人的修为加起来都不及他,只能用偷袭的办法,只要成功将他制服就把他囚禁起来,他们就可以将他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十倍百倍地还给他。。。。。。
但这也是之前的想法,现在他就担心大师兄和二师兄没有放弃计划。
“不仅要清楚,还要记到心里去。”
秦染看骆云逸听话的样子,正了正神色,开始正儿八经地给骆云逸洗脑,“身为弟子最重要的是尊师重道,师父、师父,顾名思义是老师与父亲的长辈,欺师灭祖可是要天打雷劈遭天谴的。。。。。。”
“嗯。。。。。。弟子明白。。。。。。弟子打心里尊您。。。。。。敬您。。。。。。”
骆云逸越听心情越低落,压在心头的石头也让他更加窒息。
明知道他是师父,很多时候他总是忍不住认为他是“小道友”,“师父”这个身份压下来,让他喘不过气来,也打碎了他心里的那么一点幻想。
秦染见自已的洗脑大法似乎有用,就老神在在地点了点头。
能搞定一个是一个,各个击破后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余光瞥见阎临渊跟上来了,她就等着他说查看后的情况,结果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秦染只好开口问道:“这么快就问明了那人的情况?”
“那人重伤刚巧落到这边,其他无力多说什么。”阎临渊用着低沉醇厚的嗓音平缓回答。
秦染微抿了一下唇没再说话。
那人的来路跟她猜想的没有出入,但她挺质疑阎临渊的“其他无力多说什么”,她估摸着是他不想多问。
走着走着,秦染停下了脚步。
骆云逸一直在走神,走了两步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急忙转身回到秦染身边。
“师父?您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骆云逸说着说着就紧张了起来。
“为师还没这么脆皮。”
秦染拿出一颗丹药给骆云逸,“既然跟那个人说话了,那也不好真当看不见,反正有炉宝在也不怕缺丹药,你拿去给他,其他的就看他自已的造化了。”
“师父您真好。。。。。。”
骆云逸愣神之后接过丹药,心情莫名的激动和暗喜。
师父如今对旁人都能如此,应该是真的完全变了吧?
“少说废话,给了就马上回来。”
秦染打断骆云逸的话直接交代一句。
他们虽不在妖兽林妖兽们栖息的核心地带,但谁知道会有什么妖兽跑出来。
“嗯!弟子遵命,一定马上就回来!”骆云逸捏着丹药飞身去送丹药。
秦染没有再说话,头也不回地朝着河岸边走了过去。
澜玉泽和景犷看到秦染过来,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秦染过去后,澜玉泽站在烤架边低着头请罪:“抱歉师父,弟子并不是有意冒犯,一时情急才那样。。。。。。”
这个解释也不是他编的,当时他只想到了给他把脉。。。。。。
只是。。。。。。他怎么会如此排斥被把脉。。。。。。
想来想去他只得出两个结果,他伤得很重或者完全好了,可他当时的脸色,第一种的可能性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