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别以为说过的话就是放过的屁,说过就完事了,话也可以是最锋利的刀,扎在别人最脆弱的地方,轻而易举地击溃一个人,那何尝不是更残忍?”
“既然你们没有口德,德没有,口也不需要有了。”
“帮你们缝起嘴的时候,本座定会缝个108针,缝得结结实实。”
阎临渊、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听到秦染这话,神色不同陆续看了他一眼,看向宁朝和宴仓的眼神都变得更加锐利和厌恶。
尤其是骆云逸,瞪着宁朝和宴仓几乎要瞪出眼珠子来。
他们师父不但不是不在意那些中伤他的话,那些话还扎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虽然很震惊师父也有脆弱的地方,但想到他把被扎的痛都咽了下去,他就心头绞痛,愤怒不已。
宁朝和宴仓脸色更加苍白,蜀道宗弟子个个像是要杀过来,一想象被缝嘴那画面就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而且他们觉得秦染是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的。
“师父,针穿好了。”澜玉泽恭敬地递出针线。
宁朝和宴仓看着冒着寒光的尖针汗流浃背。
秦染含笑接过澜玉泽递来的针线,然后阴恻恻地看着宁朝和宴仓:“本座数到三。。。。。。”
宁朝和宴仓知道这“数到三”不是“蜀道山”。
两个恐惧地看着秦染手上的针,所有的骄傲最终崩得七零八落,在秦染数到“二”时,就答应每人给五千上品灵石。
宁朝和宴仓身上没几块灵石,他们只好将自已好不容易得来的宝器给交了出来,离开的时候精神恍惚,犹如行尸走肉。
送走宁朝和宴仓,久久不见缥缈宗阙怀他们进来,秦染就索性就走回了万剑冢入口处。
限制结界是透明的。
她能够看到阙怀就在外面,就是听不见阙怀气急败坏地跟他的弟子们在说什么。
骂完弟子阙怀甩袖要进万剑冢就看到秦染的身影。
那抹青翠嫩绿显眼的很。
深吸一口气。
阙怀大步跨过万剑冢的限制结界。
一踏进万剑冢,阙怀佯装没有看到秦染,绷着脸努不斜视地往前走。
秦染微扬眉梢。
她被无视了?
不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阙怀是独自一个人进来的!
想到某种可能,秦染一侧唇角肆意往上扬起。
有意思!太有意思!
不等阙怀多走两步,阎临渊持剑拦住了阙怀的去路。
阙怀怒眉睁目地看着阎临渊张嘴刚想说话,就听到身后秦染慵懒的声音,“阙道友,怎么就你一个人进来,你的弟子们呢?是不爱进来吗?”
阙怀眯眼怒瞪秦染。
秦染这老混蛋分明是明知故问!!!
“我们宗门的事情跟你无关!”
秦染微扬唇角,目光刻意缓缓扫视了一眼阙怀后,意味深长地轻启唇瓣:“阙道友。。。。。。这么不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