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阙怀的追问下,红衣男子才轻启唇瓣:“秦染如今这样,你就是送上绝色美人,秦染也不会动。”
“如今这样?怎么样?”
阙怀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你不是一直无法突破吗,秦染或许能帮你。”
“他帮我?”
阙怀唇角抽搐,眼皮也跟着跳了,“师父您别跟弟子说笑,秦染是个男修,您知道的,弟子不好男色,不至于为了修炼跟一个男修。。。。。。”
脑海中一浮现秦染的身影,阙怀就一阵头皮发麻说不下去。
“你好好留心,兴许会有意外收获。”
阙怀想追问清楚,哪还有师父的身影。
秦染回到东轩阁,就沉着脸走进澜玉泽他们所住的屋子。
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不敢喘气地跟了进去。
为免被缥缈宗的人看到,澜玉泽进屋后,转身关上了门,并布下防止声音外泄的结界。
秦染默默看着澜玉泽行云流水般的操作没有说话。
想的这么周到,做的也够细致,难怪她被瞒到了现在。
“师父。。。。。。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景犷硬着头皮开口。
骆云逸低头小声附和:“四师弟说的是真的,师父您听我们解释,当时事发突然,四师弟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小白虎,还不小心被捡回去了。。。。。。我们想阻止的。。。。。。可是。。。。。。怕您知道小白虎是四师弟后。。。。。。”
想到师父最讨厌被欺瞒,骆云逸越说越小声,话说到后面就没有声音了。
以师父之前的脾气,要是知道四师弟有妖兽血统,不仅抱了他,还同床而眠,肯定是一剑杀了四师弟。
“师父,一切都是弟子的错,您不要怪师兄们!”
景犷抬起头,一双冰蓝色的眼瞳透着坚定和决绝。
秦染看着景犷昂首挺胸的样子,就想到她还抱着他睡过,就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你的师兄们都参与了进来,还真够团结一心的。”
秦染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只花瓶,手指划过花瓶上的花纹漫不经心地说着。
景犷闻言目瞪口呆,急忙解释:“不。。。。。。不是。。。。。。”
但此时再否认已经是很苍白无力,澜玉泽就接话道:“师父恕罪,弟子们绝没有恶意。。。。。。”
“当时小白虎身上的虱子,怎么回事?”
不等澜玉泽帮着解释完,秦染突然想到这事就突然问出了口。
这一问,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都沉默了。
秦染看到他们的反应,不需要他们开口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握紧了花瓶,秦染眯起了双眸。
小白虎的事情怕她对景犷不利才瞒着她,这她能够理解。
但是居然给她整上了虱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劳资不可忍!
为了起到震慑效果,秦染抬手就将手中的花瓶砸在地上,同时释放不怒而威的气息。
“为师跟你们心连心,你们跟为师玩脑筋是吗?!”
骆云逸和景犷本就被秦染身上释放的威压压得腿软,花瓶砸在地上的动静,让他们心脏猛地一跳,当即就跪了下去。
地上有不少花瓶的碎片,骆云逸和景犷跪下去时,本能地跪在没有碎片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