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聋老太太家里。
刚获释的一大爷易中海第一时间走进了聋老太太的房间,首要目的是共同商量应对何雨柱的策略。
自打上次何雨柱安然无恙从警局出来后,一大爷易中海意识到四合院院里的人对他的态度明显不如从前那般尊重,显然是因为何雨柱当众羞辱了他的缘故!
现在的他对何雨柱恨之入骨!恨不得能撕了他。
“老太太,有对付何雨柱的方法了吗?"一大爷易中海看着紧皱眉头的聋老太太焦急地催问。
“你别太着急,要是有了我岂会不说?"聋老太太被打断思绪,不高兴地回复。
“还有,”聋老太太接着道,“别总让我一个人思考计策,我现在想得头疼,好歹你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难道所有事情都要我一个老太太为你当军师想计策吗?"
一大爷易中海挠了挠头,有些难堪地说:“老太太呀,我确实比一般人脑瓜子聪明,但哪能和您比呀,在您面前我就像个小孩子似得。"
"我也就只能想出一些没用的计策,这不是班门弄斧吗?"一大爷易中海又添一句奉承聋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您可是咱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这一连串赞美让聋老太太满意了许多。
就在此时,聋老太太大门处传来贾张氏的呼救声:“救命啊。。。我要被打死了!。。。"
一大爷易中海与聋老太太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情况危急,连忙奔往门外。
他们顺着声音寻找,发现整个四合院的中院不知什么时候汇聚了很多人。
忽然,三大爷阎埠贵悄悄现身在他们面前,责备道:“何雨柱竟然带了一大帮人来报仇了。"
听到何雨柱的狂妄行为,一大爷易中海怒不可遏,简直不把他这位四合院一大爷放在眼里。
看见贾张氏满脸瘀肿,一大爷易中海已确定定是何雨柱这群人所为。
心有怒火的一大爷易中海面无表情走向何雨柱,手指着贾张氏,冷声问道:“何雨柱!是你们打的人吧?"
还未等何雨柱回答,张建国他们齐齐应承道:“没错,就是我们打的,咋滴你有意见?”
他们讲话的底气让院子氛围更加紧张,不过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的易中海岂会轻易示弱?但是昨天京剧内的遭遇还是一片糟心,所以他在内心压抑着怒火,然后他发现这群个人的带头大哥实际上不是何雨柱,而是张建国。
于是,他立刻转向张建国,厉声质问道:“我是四合院的易中海,街道办委任的四合院调解人!你并非我们四合院的人,为何要纠集众人来我们这里打人?”
"关于何雨柱的事,四合院几个调解员自会处理。岂容你这群外行人搅和进来?"他接着威胁,"还是你们打算体会下被警方拘捕的滋味?"
在一大爷易中海看来,这世间没人敢于藐视警察,藐视律法。
聋老太太站在一边眯起眼睛看着众人,然后威胁的眼神向众人施压,并坚决说道:"废话少说,立刻报警把这群人都抓起来!"
张建国听到这老太太威胁他的话语,哬呸!他二话不说对着聋老太太吐出一团浓痰。
然后,张建国昂头扬起下巴,凶狠的盯着一大爷易中海说:“你说我是外人?”
“老子就是何雨柱的师父!老子可不是外人!”
“这样的身份能够插手帮助何雨柱了吧?”
一大爷易中海非但不恼怒,反而露出一丝冷笑:“即使你是何雨柱的师父又能怎样?”
“我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何雨柱是我们四合院的住户。"
“四合院邻里之间的纷争,自有四合院里的几位大爷调解和处理。"
“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啥也不是的外人来指指点点。"
“呸!”张建国假装往地上吐了一口,接着缓缓地说,“在我眼里,你就顶多算个小喽啰,搁这装爷你还嫩着呢!”
“平常都是你欺侮何雨柱,这会儿让你来帮何雨柱调解和处理?这简直扯淡!”
“另外我可知道,这何雨水每个月他爹寄过来的生活费,恐怕也被你吞了吧?”
“不只是生活费的事,前几天何雨柱受欺负时,你还去警局做了假证,对吗?”
“是不是你这个狗屁一大爷硬逼何雨柱签署什么谅解协议书?”
“以你这等心术不正的小人怎么成为四合院里的调解员一大爷?”
张建国说的这些都是在路上何雨柱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但一大爷易中海私吞何雨水的生活费这一事实张建国虽然知道但苦于没证据,他这火气一上来就把所有的一股脑儿的讲出来。
张建国这一席话完全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狠狠批评一大爷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