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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可不是那点钱,哥,我要是知道我这么能赚钱,才不脱离家庭呢,也就不会搞出现在这档子糟心事儿。”
凯文捏着他的脸,凶巴巴地说:“就你会赚是吧!要保养我了是吧?”
“没,我哪敢,不过你要求的话,我可以考虑。”
“小崽子!多久没打你屁股了!”凯文抓住他就打,是真的打的他屁股又红又肿。
立遗嘱这个事还是让凯文感到不满。
他觉得这段关系可以更亲一些,遗产第一顺位继承人这是什么名头。
这天,他兴师动众的把家里布置的很像一个礼堂,挂满了气球和彩带,还点燃了烛火,像圣诞节,又像万圣节,搞的复杂又不明所以。他真的兴奋到丧失了审美和极简主义风格,搞的花哨又奢侈的样子。
下班回来,他第一件事就是拉着马修来到烛火下,单膝跪地,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对他深情款款的说,“我已经不埋怨你当初与我们家庭脱离法律关系了,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可以结婚。”
“结婚?”
“是的,我爱你,胜过生命中的一切东西,我别无所求,只想和你在一起,度过余生。所以,马修,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我愿意,但……”马修也跪下来,虔诚的捧着他的脸,想要亲吻他。
“不要去考虑别的,我们现在就回比利时。”
“等等。”
“你后悔了?”
“不,哥,我想一直这么叫你,如果结婚了,我就……”
“你要叫我老公。”
“我叫不出口。”
“那就做到你能叫出口为止。”
凯文拉着他的手就进了卧室。
卧室也是一样,充满了浪漫色调和烛光的新婚味道。
凯文把他压在身下,俯视着他,伸手撩拨起他栗棕色的长发,像第一次那样温柔,目光里全是占有和奔赴。
马修顺从的被他撩起双腿,架在肩膀上。
熟悉又令人兴奋的视角。
虽然没有角色扮演和皮革束缚,也没有猫耳朵猫尾巴催q香薰,但那一句你愿意和我结婚吗一直在他们之间发酵。
一场比赛的时间,每人完成一射一传,不,还有更多。
“不是要回比利时吗?现在已经买不到任何票了。”马修又被他折腾半宿,汗津津地埋在他胸前,对结婚感到恐惧的他还有胆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