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倩苞的话如晴天霹雳,贺冯唐霎时脸红起来,想狡辩,但一时找不出词句。
“你不需要害羞”,她盯着贺冯唐的眼睛:“男人没人不想睡漂亮的女人,何况是身边的漂亮女人;女人也一样,如果是遇到了心仪的男人也想睡,何况是身边的心仪男人。
“但是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随时随地可以来,女人必须有一个激发过程。你凭什么激发我呢?一是你有大卫的长相,光这不够,还得有与我共同的爱好和水准。
“这一点,我俩的共同点就是摄影了,你如果在摄影上能打动我,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水到渠成,我就是你的了。”
“你既然说实话,我也说实话,我恐怕……做不到;你搞了多少年摄影,我才搞多久?”贺冯唐只能苦涩地回答。这俨然是交易,与嫖妓有什么区别,不要也罢。
“不,大卫,你今天的摄影差不多打动我了,再加点油就有可能,另外你还有‘菊与刀’作品。”梅倩苞说完突然拥抱贺冯唐……
她柔软的身体……顷刻就让贺冯唐酥软了,另一个贺冯唐跳了出来……
正面的贺冯唐只能哭泣:怎么就抵抗不了呢?
梅倩苞感觉到了对方的动静,一把推开贺冯唐,笑着说:“不要急嘛,摄影展三个月后才截稿,有的是时间,这次影展不行,还有下次影展,还有其它的影展;当然,如果《菊与刀》拍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行。
“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贺冯唐忍不住,反盯着梅傅苞的眼睛,问。
“就因为一个前提,没做好。”她说。
“什么前提?”
梅倩苞想了一下:“大卫,还是直说吧。”
她开始询问贺冯唐的能力,也就是坚持力。
贺冯唐明白了,先不答。
梅倩苞:“我是医生,我来帮你治。”她边说边从行李箱里找出白大褂、医用口罩和手套,一一穿戴好,完全变成了医生模样。
她要贺冯唐脱下衣服检查。
贺冯唐感到太突然,接受不了,后退。
“我是医生,你是患者,害什么羞?”她把贺冯唐挤到墙角,把他的浴袍腰带拉开,命令他自己脱下最后那件小衣。她说:“什么年代了,大陆男人还都这么脸皮薄。”
贺冯唐空出的左手本能地捂住……
梅倩苞上前强行掰开贺冯唐的左手,却掰不开。她把手放在他的右大腿内侧软皮处,笑嘻嘻的说:‘你不松开我就用刑法了。”
一般人最怕别人抓这个地方,太痛了,贺冯唐也一样。曾有几次,姚欣舒忍受不了自己时,就是使用这一手段。
贺冯唐只好认输……
他只好想,只当学校体检,只当在医院看泌尿科检查……
梅倩苞检查后,又问了贺冯唐的具体症状,说:“Priap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