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把碗碟放进洗碗机。
他掐腰站在不大的客厅,找了会儿,才又卧室转了转门把,霍殃挑眉,果然锁了。
霍殃靠在门框上,敲了敲门。
“阿娴,开门。”
“阿娴,我错了,你开门,我给你带了礼物。”
依旧没动静。
“最近的新闻,郁家二千金和李家公子在酒吧春宵一刻被扫黄警察当场抓住是不是跟你有关?”
“你那天让保镖去打听谁去看李亦就存了这个坏心思了吧。”
“你不想知道他们查没查到你?”
门打开,郁娴皱眉看着他。
霍殃笑开,摸摸她的头,“有我在呢,傅斯年出手也查不到你。”
郁娴皱眉:“怎么可能,我做的很隐蔽。”
“你当然做的隐蔽,以上都是我猜出来的。”
郁娴怒目而视:“你诈我?”
霍殃弯腰,“谁让我了解你呢。”
“……”
“来,你刚刚打疼了,亲一口。”
郁娴看着面前的侧颜,眼睫的睫毛长长的盖住眼睛,沉寂了轻狂的痞气,给人人畜无害的感觉。
但是以上都是幻觉。
郁娴踮起脚尖一口咬上他的腮帮,霍殃闷哼一声。
“松嘴。”
咬定霍殃不放松。
霍殃捏着她的腰,触碰到软弱无骨的可以一手握住的细腰,还不敢下重手,怕弄疼她。
声音阴沉:“松开,不然我让你下不来床。”
郁娴:“……”我不咬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冲着让我能下床的力道做,还不如趁机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