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验证了那句兔子急了咬死人的话,看起来温柔美丽,其实下起手来真的把他往死里搞。
霍殃走过去,郁娴拿着平板打麻将,他惊讶。
“你居然会打麻将?”
郁娴抬头看他,“我为什么不能。”
霍殃坐下把人抱到怀里,从身后抱住她。
“我以为你这种仙女只会搞些什么西洋艺术和琵琶古琴玩,对于这种娱乐半点不沾呢。”
郁娴挣扎想下来,霍殃啧一声按住她:“跑什么,我教你。”
妈港百分之八十的赌场都是霍家的,霍殃从小玩到大,麻将扑克没人玩的过他。
“等着我组局带你玩线下真人的,这个太没意思了。”
郁娴点着屏幕,不以为然:“我觉得很好。”
霍殃低头看着郁娴的认真的侧颜,温和又美丽,像是深夜里静静绽放的玫瑰,但是刺是软的。
这样一来,人人都觉得自己能摘下,毕竟软刺的玫瑰既有玫瑰的妖冶美丽还不扎手。
但是玫瑰之所以是玫瑰,她的刺一定会觞人,有的扎手有的扎心。
你以为你摘下她就属于你了,其实不是,是你属于她了,而她依旧是无心的。
霍殃叹气,吻着她的后脖颈,两人的香气达到同频,真想把你装进玻璃房里。
同一时间的傅家老宅
苏挽和傅斯年坐在一起,傅寻喝着茶,傅老爷子面色温和,踢了儿子一脚,警告他别丧着个死脸。
他笑呵呵说道:“挽挽啊,回去慢点。”
苏挽踌躇片刻,“爷爷,您也知道,我们家最近遇到些事,公司有被收购的风险,所以我想请您帮忙。”
傅老爷子点头,“好说,你先回去,让傅斯年想办法。”
傅斯年淡淡道:“没办法。”
傅老爷子把拐杖打了他一下,“你媳妇家有困难你不帮?”
苏挽眼里含泪,低着头,傅斯年站起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