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程望舒把臂弯的西服外套往她身上一披,微躬身在她面前弯腰,回头微笑,“上来,你有老公背呢。”
晓颂弯眉笑起来,往前趴到程望舒脊背上,还带着夏夜的热风,裸露的白臂大腿紧紧贴着他顺滑的衣料,小腿欢欣地蹬来蹬去。
程望舒握住她腿弯,把她往上颠一颠,晓颂这次没被吓到,酒量助长胆量,还嘻嘻笑着在他耳侧亲一下。
“跳楼机!”
程望舒失笑,“小醉猫。”
晓颂哼一声,把头颅埋进他脖颈,整个人嵌在他体内一般。
温热的吐息搔着耳后颈侧,柔软的胳膊环住他,小臂蹭在肩头,宽大的灰西装隔绝了乱动的上身,走一步亲一下他脖颈。
黏黏糊糊,软软香香,肥软两团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反复磨蹭他肩胛骨,磨到发麻发烫,火焰从脊背蔓延到全身。
从马路那头到对面硬生生走了数分钟,柔软湿润的嘴唇啵啵亲在颈侧,估计都泛了红。
被打断两次的欲望瞬间卷土重来,程望舒强压着,放她进后座的时候也藏着邪火,动作难免不够体贴。
晓颂被大幅度的放下之后,身体一软趴伏在后座上,酒劲上头,翻江倒海,太阳穴突突的跳,无力地撑着身子,眼眶里也浮上一层泪花。
“难受……”
她委屈巴巴叫一声,被程望舒轻轻翻过来,大手拍着脊背,面前人无奈叹气。
“好了好了,不难受了,是老
公的错。”
眼前人眼尾泛着红,嘟着小嘴,好像在说就是你的错。
程望舒自然心疼又好笑,掐住宝宝肉嘟嘟的嘴唇,亲了一口。
薄荷味浓重,是前台的糖味。晓颂推了一把他的脸,皱起眉,很娇气的模样。
因为她不喜欢薄荷味,程望舒逗她归逗她,还是换了牙膏的味道,小姑娘花里胡哨的草莓味,荔枝味,他刷完牙晓颂主动亲亲的频率都高了。
程望舒失笑,捏起拍在左脸的小手亲一口,咬一下她脸颊嘟起的软肉。
晓颂啧一声,被钝钝吸一口按理说不会很痛,但她还是脾气很大地拍一下他的右脸。
挠痒痒一样,程望舒被打笑了,弯着唇在她另一半脸蛋吮一口。她白嫩的脸蛋儿被咬出红彤彤的印记。
没等到她张牙舞爪,程望舒就安抚地哄了一顿。
今天被打断的次数着实有些多了,久别胜新婚,回家是一定要疼疼她的,他怎么能让她气鼓鼓地被自己搓弄呢。
像按摩一样,程望舒从白乎乎的大腿揉到细软腰肢,把她揉的很舒服,绵软趴在他怀里。
心情一好,她就抬头索吻,那点薄荷味被程望舒身上唇间好闻的气息冲淡了。
一场烧烤烟酒局,不说多难闻,起码也要有味道残留,可偏偏程望舒身上只余西服间隐隐约约的清淡烟草味,更多的还是雪松混杂着洗衣液一般清新沉雅的味道。
亲到最后难免过火,程望舒深吸口气,把手从她领口钻出来,亲亲她额头,一推车门来了驾驶座,颇有些渣男的利落劲儿。
程望舒:抽烟有这么好看?都看呆了
晓颂:熏不到我的帅哥抽烟才好看~比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