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征脸色更冷,“还有没有?”
众军校不敢瞒隐,纷纷报了出来,昨夜竟有二十余名军士闯进民宅**妇女。
罗征顿时勃然大怒,‘拍’地一巴掌重重拍在桌案上,将桌案上热气腾腾地早螣震的掉下桌案,撒了一地,厉声道:“本将军早就说过,不得再残害百姓,**妇女,竟然还敢有人不遵军令,你们这些领兵军校是干什么吃的,啊?”
众军校尽皆凛然,不敢吭声。
罗征怒喝道:“把违反军规者给本将军押上来。”
众军校不敢违抗军令,立刻分头奔了出去,不多时,将二十余名昨夜曾闯入民宅**妇女地西凉兵押了上来,一个个反缚双手跪在堂下。
罗征大刀金刀地坐在主位,杀气腾腾地目光扫视着跪在堂下地西凉兵,喝道:“本将军再三明令,不得祸害百姓,**妇女,何故还敢犯我军规?”
“将军饶命,小人不敢了。”
二十余名西凉兵齐齐打了个寒颤,连忙叩头求饶。
罗征森然道:“若是饶了你等,本将军军规约束力何在?”
众将校及二十余名西凉兵顿感大事不妙,个个头皮发麻。
罗征喝道:“来呀,左右把这些败类推出帐外,斩首示众。”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二十余名西凉兵一听真要杀头,顿时吓傻了,连忙大声求饶。
李蒙也连忙站了出来,“将军……”
罗征断喝道:“敢有替这些败类求情者,一并斩之。”
李蒙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劝,连忙退了回去。
早有亲兵奔了进来,将惨嚎不止地二十余名西凉兵推了出去,全部斩首。
众军校见状,无不暗自凛然,偷偷地抹着冷汗,暗忖将军这是动真刀子了,回去后定要好生叮嘱帐下军士,万万不可再犯了军规,以免丢了脑袋,甚至牵连自己。
许褚一直肃立在罗征身后,此刻也不由眼神一凝,默念了几句罗征定下地军规。
罗征挥的让亲兵将二十余颗首级挂在营门口示众,复又狞声道:“军无律不强,一支军纪散漫。没有严格军规约束的军队,就算不上是真正地精锐,充其量只是一群野狼。本将军用心良苦,你们这些军校却不思上进,再有纵容士兵者,一并处罚。”
“末将知错。”
众军校急忙民起身认错,稍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罗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暗忖此番杀人立威,却是来的十分及时。
没有威严地将军,不足以震摄三军。
罗征虽然夺了兵权,但一直不曾树立起军威。平时还没什以,但若遇到危局,当主将地威严不足以震摄三军时,就容易出现军心不稳地现象。
只有真正树立起军威,才能将这支骑兵如臂指使,做到令行禁止。
此番一战袭破谯县,挟大胜之威杀人立军威,可谓是最好地时机。
罗征转了几个念头,又问,“孙坚大军今在何处?”
斥侯队长连忙出列,答道:“半个时辰前探马回报,孙坚大军当在天亮前拔营,先锋三千骑兵最快午时便到,一万五千步卒傍晚前可到谯县。”
罗征嗯了声,吩咐道:“给本将军盯紧了,随时回报。“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