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钧倚着墙壁,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手里的zippo火机被他时不时的撬开,又合上。
屋内的打砸声夹杂着痛呼,离他越来越近。
“咔——”
门板被人从里推开,肥头大耳的心理医生用手帕捂着泊泊流血的额头,面色苍白的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
“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萧霆钧低头轻笑出声,然后望向不远处的助理,“我要的是华夏最顶级的心理医生,你给我找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垃圾?废物?”
他竖起食指,对着助理点了点,“我再给你两天时间,这事儿解决不了,那我就解决你。”
“是,总裁。”
高助理抹着冷汗,转身一溜烟的蹿下了楼梯。
萧霆钧走进屋内,抬脚踢开地板上的花瓶碎片,“都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是学不乖?”
“如果你肯和以前一样听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他说着,抬头望向对面的欧式沙发,微微勾唇叫了一声,“好弟弟。”
萧虑衡浓密的睫毛颤抖着,消瘦苍凉的面庞依旧不改往日精致,相反的,更加让人心疼。
“她在哪?”
即便是被他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萧虑衡心里唯一的念想还是乔以舒。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死了。”
萧霆钧偶尔不太待见萧虑衡这第二个人格,因为每次看见他,就好像在面对着真正的自己。
而这种感觉,委实太差。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