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说来着,江振远永远记得,父亲摇摇头,“不,寰远只有在你弟弟手里才会走得更远,振远,你很努力,但是和你弟弟比,缺少天赋。”
此刻,自己已经年迈,江振远在疾驰的车里回忆自己的一生,如果小儿子按照自己的想法走,现在寰远一定能登顶,版图绝对会比现在扩大一倍。
江振远眼底猩红,他很想让自己父亲看看,自己做的是不是比弟弟好。
江振远自己不愿意承认他对小儿子复杂的感情,江卿言不仅长得像弟弟,性格也像,甚至连天赋也像。
是啊,三个孩子,大儿子性格沉稳适合在官场沉浮,二女儿更坚毅适合去公安系统,小儿子有天赋适合接手公司。
但是他心底阴暗的不想让小儿子接触公司。
是恐惧。
他害怕这个和弟弟一样的小儿子,会把公司做的很好,会大放异彩,江振远心底清楚自己儿子的能力,可他就是要把对弟弟的怨气放在小儿子身上。
因为他是江卿言的父亲。
他是现在寰远的掌权者。
他要用家族的长远压制住江卿言。
江振远肆无忌惮的在江卿言幼时磨灭他的梦想,情感的暴力最致命。
没有人知道他阴暗的想法,甚至是自己的妻子。
可现在,小儿子几乎脱离了江振远织的网,他自己筑巢,甚至脱离家族,他果然和弟弟一样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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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星元这个名字,他好像没有记忆?江振远想不起来。
江母得到这个消息,一开始也是惊慌地,小儿子和丈夫的关系一直不好,她赶忙打电话给卿琮,大儿子安抚自己,这只是一些业务的分割,并不意味着什么。
江母高高吊起的心才微微放下一些,只不过她还是觉得不安稳。
丈夫随着年纪增大,很多时候执拗得很,根本不愿意低头。
江母有时候也会想,卿言为什么不能按照丈夫安排的走,都是为了家族企业着想,而且无论做什么不都是金环玉绕,权势在握,也不会弄得关系僵这么多年。
可是冷静下来,又觉得孩子也没什么错,丈夫为什么不能低头,想来想去,她也无计可施,总要委屈一方来求全。
可委屈谁?
纪夏开车在回程的路上,阳光洒在太阳镜上折射出金色的光斑,车内放着轻柔欢快的音乐,她心情非常好,时不时和副驾驶的星星来个对视,“星星小宝,妈妈的小宝贝吖,谁的小猫猫这么可爱啊?”
纪夏看着小奶猫就莫名其妙的慈母心泛滥,编一些没有曲调的歌。
星星被阳光晒得软软的,趴在垫子上眯眼看着前面的人:“喵~~~~(刚才的美女姐姐,这会儿怎么变黑人了?)”
纪夏提前招呼燕姐下楼,两人用野餐拉车来搬了两趟才把纪夏置办的东西拉上去。
电梯里,纪夏想起来侧头问一句:“燕姐,我定的猫爬架和猫窝到了吗?”
燕姐笑着回:“到了,我正在琢磨说明书呢,你就回来了。”
“行,一会儿咱们一起拼起来。”
纪夏先把围栏拼好,消毒,地垫、猫窝,猫砂盆放进去,先给小星星放在里面,免得一会两人给它安排其他东西的时候乱跑。
燕姐和纪夏撅着头就是干,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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