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再配备弓弩手,才完整时,全爷崩溃了。
为什么步军阵法配弓弩,这么简单的东西,他们就是想不到呢?
阵法,阵法。
有阵才有办法,面对着识字率几乎为零的李家兵卒,周云感觉是如此的无力。
一个向左向右竟然学了几天,最后硬是绑起一只手才学会。
就在周云气急败坏时。
一名特殊的客人来了。
刀疤汉子。
他一人一骑,出现在营地外。
山坡的风雪很大,刀疤汉子身上衣物不多,御寒披风被吹的很高。胡子头发上,也全是冰渣。
他打马一步步走来,就像独入虎穴的勇士,向李家营地走去。
李家营无论是位置,还是建营水准都非常好。
营地成椭圆型,随着山势而立,长宽大约五六十步(不到百米)。
土墙不规则,高的地方二丈,矮的位置也就丈许。外围有白色披风的兵卒放哨,更远处有暗哨活动的迹象。
“咚咚咚……”
铜锣被土墙上的哨兵飞快敲击,铜锣的节奏显示,来的人少于十个。
刀疤汉子停在李家营地百步外,李兴率领一队骑兵迎了上去。
只见这队骑卒,人人北狄大马,各个身上的甲胄非常精细。
为首的一人,身高八尺,英气勃勃,手持一把长战刀,踏雪而来。
好一位大楚少年!
刀疤发自内心的感慨,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能驱使一位如此英才的卧龙,必然不是穷凶极恶之辈。
大概率是一支没落的门阀,才有这样的底蕴,培养出如此人才。
本要转移的刀疤书生,在听闻一下怪事后,决心来看看。
传闻,李家军老弱妇孺皆不弃,不因怒而杀人,只有触犯军法,才会人头落地。
军法就更奇怪了。
奸淫掳掠者,斩。
残害友军者,斩。
违抗军令者,斩。
缴获不报者,斩。
冒领军功者,斩。
……
洋洋洒洒,一共十七斩。
这些个军令一听,特么的。
比官军还官军。
“刀疤?”
李兴竟然认识此人,其实也不奇怪,这片雪窝里的良家子,同草原人干了如此久,狠人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