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一间中式餐厅,这里景致雅韵,环山绕水,私密性极好。
“你、你带我来吃饭?”我小声问。
“不然呢”萧鹤将菜单扔给我,扬扬下巴示意我点。
菜单上全是看不懂的泰语,我实在不知道点什么,又不敢违抗,随便指了个短的,我问他可以吗?
萧鹤打量我小心请示他的样子,问我确定吗。
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又看了一眼菜单,确定这就是最短的泰语,点点头。
他什么也没说,吩咐后厨去做。
偌大的餐厅只有我们两人。
萧鹤脾气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在杀人,下一秒就能气定神闲坐下吃饭,永远让人猜不透他下一步的动向。
我坐在他对面局促不安,生怕一会上的菜不合他胃口,他再一个不高兴给我崩了。
不一会,菜品上齐了。
我盯着面前满满一桌子的泰餐,瞠目结舌。
原来那个最短泰语的意思是:全部。
萧鹤饶有趣味盯着我,“吃吧阮早,浪费可不好。”
我苦着脸,尽管这段时间被折腾消耗了不少,也不代表我能吃下这么多。
但如果不吃,这位爷保不准又要翻脸,我见识过。
无奈,我拿起刀叉切住一块咖喱蟹,往嘴里送。
我吃不惯泰餐,咖喱蟹软烂的口感瞬间将我喉咙糊住。
萧鹤目不转睛看我,菜一口未动,眼底透着满足。
这个眼神在哪里见过呢?
小时候我养过一条狗,我也用这种眼神看过它。
我一口一口机械朝嘴里送,胃越来越撑。
终于,一桌子菜吃的七七八八,我连汤也喝不下。
我抬头满眼希冀看他,“大、大少爷。。。”
他挥挥手,又命人端上一桌新的。
甚至还贴心地给我盛了一碗五彩糯米饭。
我看着好不容易吃完的一桌子菜,鼻头瞬间红了,“大少爷,我实在吃不下了。”
“吃不下了?这可不好办”萧鹤好整以暇看我,“这样吧,只要你能再吃下一只鸡,我就不让你吃了。”
我思考了一下。
一只鸡和一桌子菜比,容易许多,于是点点头。
萧鹤邪笑一声,站在我面前。
下一秒,他拉下拉链……
“吃吧,等什么呢?”
我顿时剧烈咳嗽。
他冷眼瞧着我痛苦窒息的模样,放肆冷笑。
突然,铿锵有力地脚步声从远及近,站定在我们身后。
萧鹤太投入,竟也没注意。
直到背后传来一声,
“鹤儿,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