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又不认识,刚见第一面谁敢保证。
“好像…不是啥坏人。”络腮胡子嘟嘟囔囔。
魏川柏在白纸上写下两张药方。
一张递给鼻涕孩,一张递给白面书生。“一张治流鼻涕的,一张补气补血的,你这是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只能温养着。
索幸没有大碍,只是比常人虚弱一些,夏季晒晒太阳。”
“是…好人。”络腮胡子肯定了。
“铁蛋,让人把他的书童放了,晚上送他们下山。
那个…把马肉端过来一些,毕竟是魏大夫的马,让他吃两口。”
嘿嘿…
夜幕降临。
山风拂过枯树,一阵沙沙声。这里的天,比京城暖和,叶子并未全部掉落。
山上没有一丝火光,下山全靠摸索。
在魏川柏第二十次摔倒后,络腮胡子相信了!
魏大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是在骗人。
腿脚也不咋好使。
“壮士,不能点个火把吗?”魏川柏拿出钱,买个火把。
“魏大夫,你回去之后给自己开点药吧!眼神咋还不好使呢?”
络腮胡子递过去一个棍子。“你们握住那一头,跟着我走。
不能点火把!
你们会记住路的,到时候我只能杀人灭口了。
大哥我这是为你好,懂不?”
“壮士哥,有东西咬我腿,”魏川柏欲哭无泪了。
“那是山上的虫子,没事咬不死人,你忍忍马上到山腰了。”
“……”
风在咆哮,狼在叫。魏川柏每走一步都在摸黑。
“壮士哥,狼不会来吃咱们吧?”
月光不知何时被浮云遮盖,伸手不见五指,山间只有四人的呼吸声。
雄黄和丹参已经后悔了,在京城喝香的喝辣的,他俩为啥要跟着少爷出来?
少爷出来追柳二小姐!
他俩追谁?
追黑白无常,还是夜叉!
“丹参,你还在吗?”雄黄颤颤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