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被额外放了一碟海胆,幸来抬起眼皮,对上老板温暖的笑眼:“这碟算附赠的,总感觉和小姐在哪儿见过。”
“谢啦大叔。”幸来笑得懒散却不显怠慢,您当然熟悉我,“无人生还”周目我混黑的时候,您还给
我交过租金。那个周目我怎么死的来着?记不清了。不过妈妈好像是被抑郁压垮又不忍自戕让丈夫女儿留下阴影,自愿死于偷家的敌袭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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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高专□□宿舍
吃不完的咖喱炖菜被装入食品盒进了冰箱。
平安解决涩谷这样的大规模咒灵恐’袭而没有造成死难级别的战损,更一并解决了包括津美纪在内的千人级别诅咒事件,你调了杯sawa权当庆祝。
“真依在line上说明天会请假回来看津美纪。”烧酒、苏打水和混合果汁兑出的sawa滑过喉咙,让你全身放松下来。
“这样啊,让她带井筒八ツ桥本舗的生八桥好了。”洗完澡顶着毛巾出来的五条悟来了兴致,少有地要了杯将烧酒比例大大减少的同款软饮。
“那家店在中京区吧,离京都校有些距离,不要为难孩子啊。”你拿着sawa窝进沙发,随手招招,五条悟顺着你张开的臂膀枕进你怀里,两人盯着电视里南极企鹅孵宝宝发呆。
老夫老妻了,独处时没多少话,两人倒也不会尴尬。
没过多久,五条悟困倦地揉起了眼睛。你轻轻捋起他鬓角的碎发。
要除掉羂索不难,但确保险境下普通人的生存,五条悟也算下了不少心力,之后的善后交接、和自己赶到医院确认津美纪的情况也同样辛苦他了。推着人进卧室,这家伙沾枕头秒入睡。
寂静的安眠中,你渐渐感到一阵窒息,宛如被蟒蛇紧紧缠绕,圈得你醒过来。
“……悟,太紧了。”什么情况?身边人凌晨三点把你搂紧到快不能呼吸。
“啊抱歉,弄醒你了吗。”身上的禁锢松了些,五条悟的低语带着鼻音。
“悟,哭了?”你大为惊讶,深更半夜什么情况?摸上依旧紧环着你的上臂,能感到身边人些微不住地发抖。
“…只是太高兴了…”五条悟抹了把脸,“做了讨厌梦,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这……你侧过身把肩上毛茸茸的脑袋搂进怀里:“梦而已,都是反的。”
“……梦里你…死了…”你的口气笃定,怀里人像得了层保险似的方敢开口,但断断续续吐露时“死”字还是轻得几乎听不见:“到处都是血…我抱着你去找硝子,可她说你当场就……”
“即使把那些人都杀了…大伙还是没办法…杰也不在了……”
怪不得,从死局梦境里醒来发现你还正常喘气,情绪激动得哈。
“悟,”你打断他,斩钉截铁,“我不会丢下你和孩子们死掉,我也不会让大伙随随便便死掉。”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我会一直在,我们都在。”
“……说定了?”你的丈夫心有余悸,执拗地把着你要一个保证。
“说定了。”你平静而坚定。
你们也好,身边人也好,大家还有更遥远的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