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强力阻止答应他迁坟的要求。
“………”
这句话怎好向马云波解释?他灵机一动。
“我是刚才听孔军,他这么喊你的。”
这句话解释得,马云波也勉强能够接受。
他知道没那么简单,此时也不便深究下去。
有些话心知肚明就行,话问多了,相反不好。
刚刚撬开了半扇大门,别让他一怒,又把门关上…。
“刘叔,我从小就生长在鱼米之乡,水稻小麦,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
为了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的纠缠下去,马云波主动的岔开话题。
“好?我来问你,那是什么?”他把话说完,向半山腰一片金黄的玉米地指去。
马云波极目远眺,已经知道那里,到底长的是什么。
“刘大叔,你就别考我了,那叫苞谷。”马云波微笑着道。
“好!今天我们去一起上去,去掰玉米”刘金根不再多话,带头向前走去……。
走过崎岖不平,弯弯绕绕的羊肠小道。
越过荆棘丛生的小树林,小心翼翼的爬过了,高低不平的小山坡。
终于来到了,一望无际的苞米地…。
只见一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妇女,已经在那里挥汗如雨的掰起了苞米…。
地下放了好多的苞米,蛇皮袋子里,也已经装满了好几袋子。
看这样子,她已经在这里干了好久。
烈日炎炎,当空狂照,别说劳动,就是站在这里不动,都使人接受不了。
“大婶你好!”马云波礼貌的喊了一句。
还未等她应答,就熟练地掰起玉米来,动作很是敏捷,一点不像是,没有干过农活的人。
不知马云波父母此时看到,心中会有何感想?
那妇女有些愕然,她不认识他。
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英俊白皙的白面书生。
她有些怀疑,不知道他是老刘家的什么亲戚。
她到他家生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