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为谁守身如玉,只是纯粹的抗拒抵触,甚至江雪翎曾一度觉得,他这四哥恐怕多少有点厌女症在身上。
“妻主?您还好吗?”
江雪翎没再多管他那个四哥,而是直奔言卿。
正好言卿从地上起身,一听这就脸一僵,“唔,还好。”
她目光闪躲,没敢与江雪翎对视,活像是干了啥坏事,并且生怕被人发现一样。
但也忍不住地甩了甩手,这手是真酸,她简直想捂脸。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吧。
“咳,我去洗一下手,”说完,她转身走向一旁的小溪,溪流是顺着山顶瀑布流淌而下的。
江雪翎见此又是一怔。
正狐疑时,借着那皎洁的冷月,突然看见这一地的冷清,也看见不远处,潮湿的土壤中似乎落了一些浓白的痕迹。
轰地一下!少年短暂惊慌,而后又涨红了整张脸,连忙又转了一个身,只觉耳根子直发热。
只是,他不明白,
这怎么可能?
大致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但那些妻主从来都是为欲而生,从来都是直奔主题,何曾这般纡尊降贵,竟然为某人纾解?
明明从前只有他们这些夫侍尽心取悦,尽力讨好那些妻主娘子们的份儿,
可今夜怎竟反了过来?
问题是在发生了那种事情后,他四哥竟然还活着?
不对,是还活着吧?
忙又看了他四哥几眼,就见他四哥睡颜恬淡,呼吸起伏也很正常,没被人剁碎了什么,又或者是踩烂了什么,
江雪翎这才又悄悄松了一口气。
…
不久,言卿洗完手回来,甩掉沾在手上的水迹,就见江雪翎正一脸吃力,想把他四哥背起来。
不过,到底是少年,小身板儿太弱,忙活半晌也没能成功,反而累得他自己一张小脸儿汗涔涔。
言卿就觉得不自在,越看这哥俩就越觉得尴尬,但想起了正事儿,又连忙敛了敛神。
“行了,别忙活了,我来。”
她走过去,背起了江斯蘅,又问:“那个赵锦之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非得带上他?”
她问起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