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老百姓见到军车,就早早的躲一边让开路。
不大会孟烦了就回到了家,刚停好车。
家门就打开了,只见小醉从门里探出头查看。
当她见到是孟烦了回来了,立马就跑了出来。
“孟大锅!你回来喽!”
孟烦了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暖:“我父亲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陈小醉微微摇头,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甜蜜:“莫得事!这样反而让我更有家的感觉。”
孟烦了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开口说:“你若是喜欢听,就多听听;不喜欢,就当作耳边风。我父亲是个老顽固,满脑子都是那些古老的封建礼节。都这年头了,以前还整天嚷嚷着要我晨昏定省呢!”
陈小醉看着他一脸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那声音清脆悦耳,像是银铃般动听。
回到屋里孟烦了见到孟父,正端着在正堂里看书。
当孟烦了踏入门槛,孟母急切地想要迎上前去,却被孟父制止。
孟父沉声说:“礼数为先!了儿,你怎不向父母请安?”
刘文版的孟烦了,对此情景毫无经验,心中一阵苦恼。
然而,他并未屈膝下跪,只是笔直站立,向原身的父母拱了拱手,以示敬意。
孟父见状,心中不满更甚,眉头紧皱,责备道:“颜面何在?体统何存?你这般粗痞,往日的礼仪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刘文版的孟烦了,心中难免有些不服,他反驳道:“父亲大人,您得明白,如今的我已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学生了。我是一名军人,身披戎装,岂能轻易下跪?就如同古代的战士,甲胄在身即使面对皇帝,也无需下跪。”
孟父听到这话,见自已的儿子竟然敢这样与他争辩,心中更是气愤难平。
他指着孟烦了,连声说:“你。你…”
但是他似乎一时间,竟也找不出更合适的话来反驳。
孟母和陈小醉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上前劝解。
而刘文版的孟烦了,此刻也有些情绪失控,显然已被这场争执搅得有些心烦意乱。
他深知,若今天不能改变孟父那固执的脾性。
他和陈小醉之间的缘分,恐怕仍将难以圆满。
就在此刻,刘文版的孟烦了毅然脱下外衣,露出身上斑驳的伤痕。
他指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对孟父沉声道:“父亲大人!您看看,您的儿子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孟烦了。现在的我,身上满是伤痕,双手更是染满了鲜血。回不去了~我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再也握不起那轻盈的笔杆。”
随着孟烦了的这番话,孟母首先忍不住泪水,哽咽出声。
陈小醉也含泪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无声地给予支持。
孟母的手轻轻滑过儿子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儿啊!你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还疼不疼?”
孟烦了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笑着安慰道:“妈,您别担心了,这都是打了这么多年仗,留下的一些旧伤,早就好了都不疼了。”
此时孟父在一旁默默看着,此刻他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他从未想过,自已的儿子在为国征战的过程中,竟然承受了如此多的苦难。
这一刻,他的内心被深深触动。
他忽然意识到,曾经自已一直以为的那个,依偎在自已膝下、稚嫩无邪的男孩。
如今真的已经远去。。。
现在他真的蜕变成一个身经百战、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了。
此时的他看着自已面前的儿子,心中又生出了一丝愧疚!
似乎是对他自已之前,做的事有一些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