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说性格,是说人身上正常的某些东西。要说嘛,人高一点矮一点、胖一点瘦一点,甚至是个别人长了六个指头,也不算啥。”
“那还有啥不好理解的?”
“刚才说的都是容易看到的,有些不太容易看到或知道的,才叫人难理解呢。”
“那也好理解啊,有些东西就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要别人理解个啥?”
“没错,比如你下面的毛,多得让自家男人都被镇住了,按理说该是值得炫耀一下子的,可因为部位的问题,一个字都不能提。”
“别拿俺说事啊,那又不是啥光荣的事。”
“哦,也是。”张本民笑笑,“那就说说妇女主任孙玉香吧,她也有点说头。”
“不就是跟郑成喜瞎胡搞嘛,谁不知道?”卢小蓉有点不以为然,“也不知道孙玉香家男人是咋想的。”
“有些事是没法讲的,那你说罗才花是咋想的?郑成喜老是在外搞女人,她呢,还得跑河里自搞自。”
“唉呀,不说那些了,感觉你又快说到俺了。”
“不会的,俺才不会让你不自在呢。”
“还说孙玉香吧,她有啥说头?”
“你还能不知道?”
“不知道她有啥特殊的。”
“跟你相反呐,她那下面啊,是一毛都拔下来的。”
“去,就知道你没个好事儿说。”
“你知道啥是好事坏事,告诉你,能让人快乐的就是好事儿。”张本民忍不住抬手摸起了卢小蓉,“就说现在,俺觉得摸你一下,就是个好事儿。”
“自私。”卢小蓉架开了张本民的手。
“咿,难道你不快乐?”
“乐啥啊。”卢小蓉叹了口气,“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习惯就好。”张本民抬手又摸了起来,“这毕竟才刚开始,要慢慢适应。”
卢小蓉这次没有架开,只是惆怅地道:“今晚的事儿,就今晚这一次了,以后不能再有,要不,要不肯定会有麻烦的。”
张本民听了这话高兴得不得了,照卢小蓉的意思,今晚可以破例,能为所欲为,以后就算了。不过,有些事是一沾难脱,由不得初心,先成事再说。“嗯嗯,就今晚了。”他忙道。
“唉,对了,你咋知道孙玉香那儿半根毛都没有的?”卢小蓉突然想起了这茬,“你是不是整天不正干,都在琢磨女人那点事儿?”
“咋可能呢?”张本民急忙撇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给卢小蓉造成不好的印象,那以后真就没得玩了,“你不看看俺的成绩有多好,要是俺不正干,还能考那么好?”
“再好也好不过郑金桦,她在村里学习好是出名的,年年拿第一。”
“郑金桦学习是不孬,但也没好到第一的份上,她能拿到第一,是因为郑成喜的缘故。之前学校在咱村里,不但是老师,就连校长都知道讨郑成喜的好。”
“哦,那俺明白了。”
“所以你看吧,今年她郑金桦就不一定能拿到第一了,等明年升初中,全公社统一改卷子的时候,她会更惨的。”
“嗐,郑成喜也真是,那样会害了孩子的。”卢小蓉的话音里带着丝担忧,“到时真要是那样,郑金桦受到打击,会不会一下就蔫了呢?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放心吧,郑金桦没你想的那么不经事,她可强着呢。而且啊,虽然她学习没有拿第一的能力,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最后她肯定能考个大学,而且还挺能混。”
“哟,你咋跟算命似的。”
“这个”张本民不知该如何解释,“不是算命,是做梦。俺做了个梦,看到了郑金桦的以后。”
“嘻嘻”卢小蓉捂着嘴笑了,“就一个梦,说得还跟真事一样。”
“你不信就算了,咱也别说那么多了,跟咱都没啥关系。”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下河洗澡的地方。
卢小蓉有点扭捏,心里还是不能完全放下犹豫和不安。“要不改天再洗吧。”她打起了退堂鼓。
“咿,就这天儿,已经不太适合下河了,改天的话,那就更不行了,冷很喽!”张本民说着,伸手就去扯卢小蓉的衣服,“来,你先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