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忱一步步走至她面前。
长指冷冷惯住她下颌,迫使她仰头。
音质冷如冰霜,语气明明很轻,却残忍至极。
亲眼看着她眼底逃离的光亮破碎。
“晚晚,我本没想囚禁你自由。”
“可你偏偏要往外跑。”
“如果你今日没有计划着利用集会出逃,我不会阻止你出府,你还能和之前一样,日日随时出去。”
“可你偏偏不听话。”
他俯下身,与她平视。
冷笑着,截断她下一步的逃离计划。
“晚晚,你听好了,我不阻止你逃跑,但只要被我抓住,你逃一次,日后活动的范围就缩小一分。”
“就像这次,我们晚晚出逃未遂,代价是不能再出这座别院。”
“若再有下次,这间卧房的门,夫人也不用出了。”
“还有你身边那个小婢女。”他若有似无地摩挲她下颌,指尖的冰冷,却让姜映晚止不住战栗。
“如果夫人还是想往外跑,她的命,也可以抵一次你逃跑的代价。”
姜映晚全身都在抖。
“裴砚忱,你就是个疯子!”
他风轻云淡受下她的夸奖。
“嗯,我就是个疯子,不然,怎么把你从容时箐手中夺过来?又怎么一次又一次与你有夫妻之实?”
话音落,他平静直起身。
敛眸直视着她,当着她的面,径直扯开腰封。
“听别院中的下人说,夫人觉得日子无聊?那我们要个孩子,有了孩子,就不会无聊了。”
姜映晚摇着头后退。
见他青天白日就动真格的,她挣扎着直往床尾躲,可身子刚挪过去,还未触及到床畔,脚踝就被人重重扯着,一把拽了过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