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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裴昭之要参陆谨言”裴昭之待断辰来后,便直入了主题。
“朕问你,你要参陆相如何?”断辰的明知故问在邵状宁看来却有些虚伪,在众臣的眼中,却是腥风血雨的帷幕。
“臣要参陆谨言蓄意毒杀宁王,臣要参陆谨言受贿贪腐,愧为我大兴朝之相”裴昭之说话间,陆谨言只是听着,并无动静。
邵状宁本以为靠此事废相一说实在荒唐,却发现这只是导火索,真正引火的人,却是存心利用。
“裴爱卿,可有证据?”断辰倒是没什么波澜,照例般继续问下去。
“臣兵部侍郎任为安”“臣工部尚书乔何殊”
任为安和乔何殊一同站了出来。
“臣要参陆相贪污,臣任职兵部尚书,却被迫行贿,才保全这一职务,陆相实为我大兴之虫蛀”
“臣要参陆相贪污受贿,臣接任工部尚书一职本是欢愉,却被告知若是不行贿陆相,便有仕途之忧,臣迫不得已”
裴昭之继续说了下去,“陛下,户部管天下钱财,暗查,细查不难,却又此事,这纸上明细,便是证据”
高宦海接过后,递给断辰,断辰却不急着看,反而笑着问道,“慎语,你怎么看?朕与你少时相识,许久是不是也会生疏?”
陆谨言淡淡回道,“陛下万乘,慎语只忠于陛下,永不会做有损国运之事,请陛下明查”
断辰接过高宦海手中之物,“也对,陆相清廉正直,裴爱卿,朕又当如何相信你这一纸空文?”
邵状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索性是长明多虑了,以前还没走到覆水难收之处,天佑陆相,天佑子逸……
“好了,此事暂且不议”断辰话锋一转,“可是晚秋的毒杀,你又从何解释?”
“臣竖子陆风起玩物丧志,研医入魔,但绝不会有害人之心,还请陛下明查”陆谨言的话一落,邵状宁便接了上来,“陛下,儿臣担保此事绝不会是陆风起所为,他此刻正在宁王府中,若是如此,岂不是自投罗网?”
陆风起睁眼,苏无声就守在身旁,他开口便是一句,“早朝结束了,对吗?”
“是”苏响按住陆风起的手,“子逸,殿下说了,你出去可能便没有回头路了”
陆风起一笑,靠在苏响肩头,“没说要出去,你急些什么,陪我说说话,可好?”
“无声,句句属实,你记住我现在所说的,可好?”苏响不知道陆风起想说些什么,但只要不是出去他便安心大半,便点了点头。
“苏响,苏无声,我心悦与你,若是我陆风起此生要成亲,只会是你,也只能是你,你此生只能爱我一个”
“子逸,我此生只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