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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其实早已如血亲一般,我怕只怕他会将自己的心思埋一辈子,永远也认不清”
“不论他娶哪家的女子,我知道婚后也只是相敬如宾罢了,他这般性子,怕是千般万般也不会去碰一个他所不熟知的人”
“我知道子逸他其实一直盼着我和逢安长久,而我不希望他就此与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无声,你们情意相同,你可愿……”
苏无声知晓了断晚秋的意思,“殿下,我和子逸他确乎是互表心意了”
“不够,那只是他的感觉”断晚秋递给苏无声一杯茶,“我猜他只是不坚定的省去了也许,可我了解他,他心悦与你多深他自己现在认识不到”
“不过无妨”断晚秋泯了口茶,“你日后可愿娶他,不论时局如何,他状况如何,爱他敬他一辈子”
“我看殿下当真是是让你恃宠而骄”陆风起看见邵状宁这般近况,自然也是高兴,但还是忍不住贫两句杀杀小将军的气焰。
“嫉妒啊?子逸,你不如也找个和殿下差不多的成个亲?”
“谁像你和殿下一般刚互表心意就成亲”
邵状宁故作无奈,“也对,毕竟也不是谁都能拥有我和长明这么多年的情真意切”
“那子逸,你可是我们四个人中唯一守身如玉的了”
陆风起顿了脚步,回头去看邵状宁,“何意?”
“听长明说,殿下是有意要给无声他赐婚的,好像是个高官的大家闺秀,听说挺标致的,性子也柔”
“标致?大家闺秀?”
——不得了,子逸这是吃醋了,看戏确实快乐,只不过子逸,这次我在戏外哦
“逢安,子逸他人?”
“呃,走了”
夜帘低垂,月也昏暗,烛台凭风起而吹。
陆风起靠在榻旁喝酒,那酒是从逢安那走时顺手拿的,烈得他落泪,呛得他心悸,他还是不要命一般地灌下去,没有犹豫。
从一开始的吃醋咒骂,
“苏响,你胆敢娶那女子试试!”
倒最后质疑,
“可是,陆风起你到底为何如此作践自己”
“可无声他又错在哪里”
陆风起剎时失手,不少酒洒在他身上,凉得他发颤,这么多年来,这是他最痛心的一次,痛到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为了一个人这般失控。
“谁?夜深了不见客”
苏无声见敲门声不止有些奇怪,还是开了门。
白日将自己拒之门外的那个人,就这么措不及防地被他搂上,“子逸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衣裳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