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询问蔚泽禹之际,他装糊涂,说自己的王妃,大病初愈,自己一直整日地陪伴着,照看着,生怕会康复得不够好。
最近实在是无暇公事。
皇帝明知晓这是托词,也不好说什么。
事已至此,皇帝只能是自己裁决。
他也看出来了了,薛煋容不得薛瓒!
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现在薛瓒不是太子了,他本就天资不够聪慧,在京都继续待着,对他也不太好。
直接皇帝将薛瓒给分配到了北地苦寒封地,也算是惩罚。
“就让他去北边吧,以后无召不得入京!”皇帝道。
乍一听,好像是惩罚。
仔细一想,还是庇护。
薛煋觉得皇帝偏心,更认为北地距离边关较尽可能会让他掌握兵权,到时候万一搞事情,那就是后患无穷。
“父皇,北边太寒了,皇兄他恐怕不合适,不如去西南吧?”
西南?
蛮夷之地!
薛瓒不怕冷就怕热。
皇帝怒斥:“朕的话就是圣旨,太子你有意见?”
“儿臣不敢。”薛煋战战兢兢道。
薛煋回去直接将手底下的人给召集起来,质问那个上书皇帝的官员张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这种时候,很敏感吗?你居然去参前太子!”
“太子殿下,我是收到了您交给我的证据,这才。。。。。。”
张令没有说出来,跟蔚泽禹有关系。
若是被太子知晓了,他担心会有其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