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咬着唇,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小慌乱,道:“侯爷,我是来找你聊聊的。”
周欢不以为然道:“嗯,你说。”
听余香说话的功夫,周欢将葡萄酒倒在茶壶里,一饮而尽,觉得这西域美酒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失手杀掉的面具人吗?这段日我便是被他们掳走的。他们的领也带着面具,上面画着龙纹,为人心狠手辣。他一再想从我口中套出你的事情来——”
余香说到这儿的时候,周欢有一种错觉,今夜便是昨夜的重现,一切话语都那么似曾相识。
然而,余香接下来的话却出乎他的预料。
“很明显,他们掳走我时便已经大概知道我是从何地被你带回府的,一再想要探听细节。我编造了理由,说你带我回府是为了做样给萧夫人看,以此调剂夫妻感情。那面具人统领听完这话哈哈大笑,还对你们夫妻二人评头论足,理应是朝堂之中的人,且品阶应当在你之上。”余香振振有词,十分笃定。
“品阶在我之上?你看身材举止应当是多大年岁?”周欢此时才没将余香的话当成是诉苦,而是认真分析她说的每一个字。
余香回忆了一下,非常肯定的回答:“应当与你差不多年纪,身高许是略较你矮一点,可也差不了多少。”她觉得那面具人领的手指,白皙纤长,绝对不是老者的手。
“不可能啊,朝中品阶在我之上的官员均年岁已高,没有年轻人呐。”周欢仔细回忆着,还是摇了摇头。
“有没有可能是哪家的公?”余香说出了心中猜测的答案,又道:“他们困我的地方是一处宅院的地牢,那宅院就在京都之中,陈公应当能够找到。”
话说到这儿,周欢才回想起一件事,文浩又是几时对余香的行程了如指掌,她出了事情自己都不知道,陈文浩又是如何得知?
“你们的关系何时变得如此密切,我怎么不知道?”周欢皱眉,又饮了一杯葡萄酒。
余香悄悄抬眼看周欢的表情,嘴角却忍不住咧开来,道:“你在乎这事儿?”
“别闹,你这话真是说笑,我怎么可能会在意你与文浩之间有什么事情。”周欢嘴硬,可这话说着说着,他才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儿。
无端端的,周欢的身上莫名燥热起来,他觉得心烦意乱,随手解开外袍扔在地上。
“侯爷?”余香试探着唤了一声,却见周欢一脸烦躁,于是以为是自己刚才说话有些不注意言辞,连忙道:“是我说话没分寸,你别忘心里去。”
周欢渐渐觉脱掉一件外袍并不能减轻身上的灼热感,他又接连饮了几杯凉茶,却无济于事。
“余香。”
余香惊讶于周欢的嗓音,怎么一瞬间沙哑起来,像是感了风寒的声音。
周欢的眼前渐渐模糊,心底里涌出来的感觉让他想要化成一只饿狼,而余香明艳的坐在自己身边,无疑是送到嘴边的美味。
他伸手将余香拽到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如同久未饮水的乞者,他吸吮着她的舌头,如同要将它吞咽在肚里。
余香整个人完全吓傻掉了,她从未与男有关这般亲密的接触,一瞬间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再者就是呼吸困难。
她试图将周欢推开,可是周欢的手臂将自己牢牢禁锢住,以自己的力量完全抵不过他,只得不停地摇头挣扎。
然而她的挣脱在此刻周欢的眼中,却如同是点燃热火的挑逗之举,激起了他无尽的wang。
周欢终于松开她的嘴,唇慢慢移动去探索其他位置……
余香大叫:“侯爷,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周欢眯着眼睛,只觉得心上滚烫,他努力看清面前的女,然后笑着回答:“没错啊,余香,是你啊。怎么,你不喜欢我如此待你吗?”
余香觉得不对劲儿,口中残留着周欢唇上的酒味,她忽然意识到,是那壶葡萄酒里有鬼,难道是春药?!
想到这儿,余香不禁吓了一跳,莎罗想要做什么?
“余香——”周欢喃喃在余香耳边唤着她的名字,拦腰将她抱起来,引得她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