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笑声畅快。
回到酒店,林女士请他们吃了一顿饭。
趁着收拾行李的功夫,沈盛屹微信叫池雾出来,池雾以为他有什么事,跟林女士说一声就出来了。
沈盛屹靠着墙等人,见池雾出来,拉她到自己房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捧着她脸低头亲人。
池雾快喘不上来气,他磨着她嘴唇闷笑了声,意犹未尽地啄了她被吻的嫣红的唇瓣几下,松开她。
“怎么啦?”池雾问。
“没事儿。”沈盛屹抱着她,微弓着身体,脸颊埋在她颈间,话音儿有些闷,“就是舍不得你。”
似是觉得这样太没出息,又太软。
补充了句。
“一点舍不得。”
池雾好笑,“就一点呀。”
她说,“那你都亲完了,应该没有舍不得了,快松开我,我妈还等我一起收拾东西呢。”
沈盛屹:“……”
他报复似的把气重呼在她脖颈。
池雾缩了缩脖子。
“沈盛屹。”池雾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背,同他拉开了些距离,认真又好奇,忍笑道,“到底是谁教你的口是心非的习惯啊?”
沈盛屹睫毛又长又密,低眸瞧她,“没人。”
被抛弃过的小孩总是害怕外露的太炙热,毫无保留,将来再次被狠狠抛弃,被重击伤害。
爱是软肋。
池雾垫脚亲他。
他没动。
任由池雾小狗似的在他这儿又亲又舔,好一会儿。
在察觉到她要退开之际,他歪头,鼻尖戳着她脸颊,捧着她脸重重磨她下唇,抵开掠夺。
“很舍不得。”他含糊低声。
“宝贝儿。”
听了几次这个称呼,池雾还是止不住浑身一颤。
他每次这样叫,都刺激的她浑身发麻。
池雾回房间找林女士脑海中还环绕着,他声音低低的、像撒娇,又像低垂下头认命的臣服。
池雾拍了拍脸颊,等散够了热,才扭着门把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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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新年池雾是在林女士这边过的。
池父和林女士刚离婚那几年,池雾是一年倒一边,她除夕没有什么一起出玩的朋友,学校关系好的同学和舍友都不在一个地方。
每盏灯都亮着,家里清冷又孤单,每到这个过年的日子,池雾想到父母离婚了,低落的情绪就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