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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贺清流还在稳定输出:“邹扶晚是谁?那可是邹院判的亲儿子,皇上亲封的“妙手回春”。人家虽然年纪轻,但医术可是太医院那群老头子比不了的。你们若是不信,明日大可以去问问邹扶晚,我会骗人,邹扶晚那尊木头可不会骗人。”
“更何况,宋裕今天被他爹拘在家里连殿下的生辰宴都不敢来,这不是很好的证明吗?”
一群人沉默了,所有人的脑子像是遭受了狂风暴雨过境般的洗礼,一片狼藉。
坐在檀木雕椅上的逸王殿下沉默良久,鼻血像是又流了出来,他手中的冰袋都要摁碎了,喉结滚动,万分紧张地问了一句:“二十四岁,真的还有分化的可能……吗”
贺清流笃定:“当然,三十岁都有可能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砰”的一声,谢异书从位置上弹了起来,踢到了一旁的香炉。
阿竹在他后面急急忙忙地喊:“殿下,血还没止住,去哪啊?!!!”
谢异书没管身后一群人的追问,直接朝大殿跑。
他现在要慌死了。
所以,顾子言没有骗他,也没有想把他搅进那趟浑水,而可能是真的分化成哥儿了。
至于今日如此反常,又脱衣服又说胡话的,难道是……
潮热期到了,在找一夜情对象?
是了,一定是!
按照顾子言那种性子,主动找床伴一定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的,他或许想了很久,最后找上了谢异书。
因为两人年少相识知更知底,这种时候或许能够互帮互助。
但谢异书把他数落了一顿,最后还严词拒绝了他,完蛋了!
按照顾子言那脾气和血性,这不得羞愤交加,投湖自尽啊!
一起脑残的第二天
谢异书急急忙忙赶去大殿时,殿内空无一人。
潮热期是什么东西他具体不太清楚,但他知道的是,潮热期的哥儿如果得不到男人的爱抚,很可能会死。
谢异书生怕丞相大人因此失足,在路边随便找个男人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交代了,又或者是宁死不屈□□焚身而死,于是着急忙慌地朝丞相府去。
试图挽救一场悲剧。
……虽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挽救,但办法总比困难多,去了再说。
夜深人静,丞相府内草木深深。
为了不被丞相府的暗卫盯上,谢异书这次没爬屋顶,而是直接走的大门。
门房正在打瞌睡,谢异书刚走近,昏黄的烛光下,门房骇了一跳:“呱啊啊啊啊啊啊——殿,殿下?”
谢异书嘘了声:“别吵,你们家大人回来了没?”
门房摇了摇头:“没看见。大人不是去参加殿下的生辰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