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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养病,本王会负责到你活蹦乱跳的那天的。
像是觉得不够正式,还在后面加了个落款
——谢异书
顾子言捏着那纸条揉进手心,垂头瞧了眼自己的腿:“邹太医有说,这腿什么时候能好吗?”
阿笋道:“太医说了,卧床养着的话,一个月左右就能好。切忌下床走动,特别是最近这几天,要是没注意好磕了碰了,可能一年半载都好不了,再严重的还能留下终生后遗症,以后就成跛子了。”
顾子言眸光微沉:“这么严重啊。”
阿笋道:“可不是嘛,所以大人你一定得小心。小的这就派人去皇宫告假,这朝断然是上不得了。”
“嗯,退下吧。”
阿笋转身出门,余光瞟到了烛火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关门的手顿住,他猛的眨了眨眼,刚才的瞬间似乎只是幻觉,阿笋挠头出去了。
应该是看错了……
大人,怎么可能在笑?
一起脑残的第十四天
谢异书次日起了个大早,吆喝王府御厨杀了一头牛,熬了一盅牛骨汤。
还是大腿骨。
吃啥补啥,准错不了。
但就在他掐着饭点将这盅牛骨汤送去丞相府时,得知顾相早在几个时辰前,就已经入宫了。
而且据清歌透露,还是在陛下准了假的情况下。
谢异书的汤没送出去,心情本就够不美妙了,再一听顾子言的自残行为,更是雪上加霜,他转身瞧了阿竹一眼,把腰牌解给了阿竹:“你把这汤送去中堂,顺便告诉顾子言,他自己不把自己的腿当回事,那本王昨日给他留的纸条便不作数,让他好自为之吧。”
说罢,谢异书转身跨上匹马,阿竹疑惑道:“殿下去哪?”
谢异书拽了下马缰绳:“别管,你反正把我的话带到就行了。”
阿竹带着汤和腰牌去了,走到一半,他猛地想起昨日洛达回来说殿下准备离京的事,再回头时,谢异书已经没影了。
草!殿下总不能不带上我吧!
——
郝运在城东的算命摊子主打一个无人销售,他自己做了一个木头蟾蜍,只要扔一个铜板进去,那蟾蜍便能吐出一支木签。
一群大户人家的小姐看得新奇,那蟾蜍吐的签准不准先不说,但至少也中听,因此郝运最近在香粉堆里混得还不错。
谢异书刚找到他时,他正在摊子旁边削木头,准备再做一只蟾蜍扩展产业,当啷一声,一锭金子砸在了桌面上。
纯金的!布灵布灵闪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