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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郝运脑筋一转回过味儿,改了口风:“有!特别有!你别看它是一张错符,但它可不是一张简单的错符。我们内行人,一般把这种画错了的符咒,叫做鬼画符,鬼画符你懂吧,什么东西沾了鬼能好啊,有鬼,就代表有阴气,这烧在人身上,比正儿八经的借命符还要命呢。”
沈奕杵在旁边狂翻白眼,郝运还在滔滔不绝地忽悠:“再说顾相本就身体不好,病弱体虚,更易被邪气入体,这邪气缠身,只怕是九死一生啊。”
沈奕呵呵一笑:“你这是把殿下当成纯种傻B——”
“九死一生?这么严重?”谢异书语气都在颤,忧心如焚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驱鬼啊!”
……
郝运垂眸支颐,抿了抿唇角,沉重道:“不太可行,这只鬼现在正压在顾相身上,要是贸然动他,只怕会连顾相也伤到啊。”
谢异书眼皮一跳,看向床榻上躺着的人:“什么姿势压的!???女鬼还是男鬼?”
郝运说得有鼻子有眼:“就脸对脸,嘴对嘴,胸贴胸,那啥对那啥压的啊,男鬼。”
被彻底忽视的沈奕:“不是,你这忽悠也要有个底——啊!”
沈奕被掀开,啪叽撞到柜子上,鼻血都差点磕了出来,谢异书严肃又愤怒道:“让它滚。”
郝运觑了沈奕一眼,眉开眼笑道:“我试试吧?”
谢异书:“赶紧的。”
郝运轻咳一声,一板一眼地丈量了下床榻的高度,在床脚拴上了一串铜钱,然后吩咐人在碗里接了半碗清水,对着碗一边转一边嘴里叽里咕噜念些什么,谢异书听不清,只能眼巴巴地问:“走了没?”
郝运拧眉,摇摇头:“他说他死得冤枉,连个埋尸的地方都没有,他还说他看上了顾相送给沈奕那块地,如果把那块地给他修坟,他就同意挪开脸。”
谢异书:“那你快同意啊!”
郝运为难道:“可是沈奕还没同意啊。”
沈奕从地上爬起来:“我不同意!郝运你小子再满嘴跑马车小心我——”
谢异书捂住了他的嘴:“”我帮他同意了!……所以挪开了没?“”
郝运一抿嘴,忍住笑:“啊嗯,挪开了。”
谢异书刚要松一口气——
“哎呀殿下!”郝运又是一跺脚:“又不好了,他现在头是挪开了,但也只有头挪开了,身体还是压在顾相身上啊!”
谢异书:???
沈奕:“你别欺人太甚——啊!”
沈奕再次被摔开,谢异书问郝运:“它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