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时静静站在他面前,在沐则正准备说话这当口——
“我跟你的帐还没算完!”她说着,撩开了自己的衣袖,上面是车祸留下的伤痕,现在还没好,还敷着药。
沐则眼睛一热,
想说出口的那句话被堵在喉咙里。
他有什么资格拥有她的一生?
让她疼,让她受苦的人都是他。
沐则举着戒指那只手最终垂了下去。
沈夏时没完,手指卷着腰间的头发,一阵一阵的摩挲,说话的声音也挺委屈:“你凶我,推我,还说不爱我…”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低了下去。
沐则简直心疼得不行,
一遍遍沉声说着“对不起。”
那一天简直是他的噩梦,他宁愿自己受苦一万次也不愿意看见沈夏时哭成那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拼死也能从那里出去,可是沈夏时她是个姑娘,他太清楚冯爷的手段,如果不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他能用一百种方法折磨她。
当然,欺负过沈夏时的人,沐则一向是恨不得剥皮抽筋的,以往,他记着冯爷抚养的恩情不跟他作对,但是如今他动了沈夏时,那沐则一定跟他刚到底,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弄死他!
沈夏时仿佛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原谅他,沐则也还在半跪着,这姿势还真像做错事求原谅的大型犬。
沐则见她不为所动,直接双腿跪在了雪地里,沈夏时心里咯噔一声,瞪眼看着他。
沐则抱着她双腿,哑着嗓子:“宝贝儿,老公错了,老公不该凶你,不该推你,不该说不爱你。现在想想,老子怎么那么滚蛋!伤了我宝贝儿的心,你啥时候消气,老公啥时候起来,好不好?”
沈夏时偷偷弯起唇,却故作严肃的语气:“你以前还说会一辈子对我好,你们男人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特别是你!你先起来,大老爷们儿跪着像什么样子。”
她皱着眉拉他,沐则纹丝不动,就着她拉人的姿势把她圈进怀中,沈夏时看不见沐则的脸,也没能发觉他说这句话时,眼眶都红了:“老子以后拿命疼你,夏夏,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他见不到她这几天。
真他妈快死了一样!
沈夏时心中动容,清浅的嗯了声,没一会儿又从他怀里爬起来,挽起袖子伸出胳膊,沐则一看见她伤的地方,果然满眼的心疼。
她心里哼了一声,就是要你心疼!
看他难受,她也算报了这几天哭哭啼啼的仇!
姑娘扁嘴,娇声:“疼!”
沐则哪里还敢耽误啊,忙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拉过来,低头,温热的呼吸落在肌肤上,酥痒的感觉爬上她全身。
他从她手腕吻上,似咬,似吮,舌尖缓缓蔓延,维持着这样跪在地上的姿势亲吻她的手臂。
沈夏时肌肤颤栗,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都能灼烧起来,沐则的手从她腿弯往上,温柔摩挲在她腿上。
他慢慢站起身,极近的贴着她的身体,捉了她的指尖放在唇边继续亲吻,甚至还含了半根手指进嘴里,温热的舌头轻轻扫过沈夏时的指尖,她呼吸一窒,有些站不稳。
沐则似乎轻笑了下,手臂搂住她的腰,眸色柔,嗓音沉,沙哑滚烫的话语,每个字都有温度:“还有哪里疼,老公今晚全都亲一遍。”
沈夏时手臂搭在他肩上,踮起脚,仰起头,精致修长的天鹅颈一览无余,白皙的肌肤堪比雪,她贴身过来,两团软东西一个劲儿的往他胸膛里送,沐则喉结翻滚,腰腹下的热感全身乱窜。
她轻轻一笑,呵着热气,轻启红唇咬他耳垂:“全身都疼呀。”
沐则感觉到身体上的某个地方突然变得紧绷,沈夏时大概也感觉到了,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沐则将她拦腰抱起,沉笑低语:“那老公就亲遍你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