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川嗯了声,幼崽才一个多月,确实是那段时间。
郁雾嘴角撇了下,本以为备孕要许久,毕竟有想要孩子几年都没有结果的,这种事确实强求不来。
但她真的没想到谢谨川这么行,三十出头的人了,她刚联系了一位老中医,准备去调养一下身子,这下看来可以直接开安胎药了。
檀海公馆
郁雾怀里抱着一大捧谢谨川从医院出来后非得要买的香槟茉莉花束,缓步走进客厅,还没进内厅,就听到里面略带嘈杂的声音,仔细辨别后好像是她亲爱的婆婆和谢望舒。
安怡手里还抱着海绵垫,原本中式美学风格的檀海公馆一去不复返,客厅里的木质家具统一被换成了皮质奶油白配套家具,边边角角都裹上了海绵垫,防止磕碰。
郁雾嘴角抽了下,她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又看了眼原本样貌一去不复返的客厅,她觉得也不至于这么谨慎吧。
安怡瞥见她的身影,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塞进身后的谢归怀里,“雾雾回来啦,做检查累着了吧,快歇歇。”
路过谢望舒时,踢了她一脚,“别吃了。”
谢望舒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小蛋糕,奔到郁雾身边,“快来尝尝,清城刚开的蛋糕店,甜而不腻,入口绵密。”
郁雾被一左一右拖着胳膊拉到沙发上坐下,她求助式的看向身后的谢谨川。
谢望舒手掌探到她小腹上,“看来团子这次有伴了。”
坐在沙发上的糯米团子被蒋郁卿抱在怀里,精致的眉眼更像谢望舒一些,他咿呀咿呀的要往郁雾那边爬,被蒋郁卿勒紧不能动弹,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客厅。
谢望舒瞪了眼始作俑者——蒋郁卿,“你又惹他。”
他低头看着哭的打嗝的儿子,有些头疼,“别哭了,祖宗,男孩子这么爱哭怎么能行。”
最后得偿所愿窝在了郁雾怀里,不哭也不闹,他咬着手指,小手掌贴在郁雾小腹上,刚会说话的团子还有些口齿不清,“宝——叭——”
谢望舒有些哭笑不得,戳他的脸颊,“不能打你舅妈哦。”
蒋团子有些不太懂的点点头,乖巧的坐在郁雾怀里,谢谨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感觉有个孩子似乎也不是件不开心的事情了。
晚间众人散去,浴室里也铺了防滑垫,主卧的地毯一路铺进了衣帽间,甚至楼梯都不能幸免,原本一年一检修的电梯,今天也统一重新检修。
郁雾看着他们个个紧张的模样,谢谨川尤为之最,甚至准备撂挑子不去上班了,她好笑地戳他的肩膀,“谢总,这才一个月,等到了十个月时,你可怎么办?”
谢谨川低叹一声,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担在她的肩膀上,静静地抱着,“小天鹅,其实不要也可以。”
怀孕生产向来是一道难关,犹如鬼门关处走一遭,他不想让郁雾经历。
郁雾轻哼一声,“哦,那是谁,每天那么勤奋。”
一到晚间,谢谨川就缠着她不放,要她来说,这个崽还是足够坚强了,一个月都没任何事。
谢谨川清淡的笑声飘在她耳边,“孩子没期待,但是这个过程我挺喜欢的。”
郁雾:“……”
未来的崽:“没爱了,爸爸。”
番外春日降临
晚间室内的灯熄灭,只留下清浅交错的呼吸声。
谢谨川从后面抱着郁雾,揽进怀里,他的怀抱一直很温暖,郁雾也任由他像只大狗狗一样贴着自已。
他的手掌轻轻地贴在郁雾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即便了解怀孕这事的生物知识,但他依旧觉得很神奇,还有不易察觉的担心,这么瘦的腰身能行吗?
郁雾困倦的闭着眼,感觉他的手掌有些不老实地往上移,“谢谨川!”
他快要触碰到的手指顿了下,又挪回小腹处,幽幽地叹了口气,脸颊埋进她的脖颈,呼吸粗重,“老婆,不想要他。”
郁雾:“……”
“医生说了,前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行。”
谢谨川迟缓的嗯了声,一直蹭着郁雾的脖颈,一天前还在和自已的夫人温柔乡里沉醉,如今24小时未过,软玉温香在怀,却像个易碎的瓷娃娃,碰不得。
他强压下心底的燥热,轻声哄着她入睡,待郁雾呼吸均匀,才起身去客房冲澡。
翌日清早
她有些困倦地坐在餐桌上,面前摆放了各式各样的早餐,分量不大,但份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