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师看了我一眼,“不过,这只能说明杨晋购买非法药物,他可以说买回来放着的都行,并不能指正就是给你吃的,所以,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他给你服用的证据,比如你之前服用的药品比对,或者,他亲口承认。那这就可以作为证据出庭了。”
我刚刚兴奋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又被浇了一盆冷水。我只想报个仇怎么就这么难呢,他明明是杀人凶手,可我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法外,甚至用我的钱,我父母的钱把公司越做越大,叫我如何能不恨。
好不容易找到了些证据,还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指控。
我沮丧的跌坐床上,眼神麻木的看着地板的花纹,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情,一道一道的被绳子缠绕,怎么都挣不开。
韩澈让陈律师和桂远航都出去了,蹲在我面前,握着我的手,“可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我们用不着等那么久,现在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很清楚了,顺着线索查下去,还怕找不到杨晋的罪证吗?”
套抬起头看着他,低低的叫了一声:“韩澈。”想说的话很多,却都被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也吞不下。
“有我呢。”他站起身,把我抱在怀里,我搂住他的腰,把脑袋枕在他的腰带扣上。
我说:“韩澈,帮个忙行吗?”他说的对,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多了,我们掌握了杨晋犯罪的线索,还有人证,我不能就这么打退堂鼓,不能被这一点小阻碍杀了锐气。
“你说。”韩澈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隔着胸腔传进我的耳朵。
“能不能把刘玲带走,我知道你有办法悄无声息的让刘玲‘消失’。”杨晋现在显然已经注意到我在调查他,我猜的没错,刘玲之前一定和他有过剧烈的争吵,或者说他知道刘玲要背叛他去自首,所以才对刘玲下了杀手。
不过刘玲命大,虽然现在还没清醒,但我怕杨晋为了预防万一再来个杀人灭口,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几天杨晋没有动作,除了刘玲生命迹象微弱,暂时不会构成威胁之外,最主要的是他自己现在一团乱,还没倒出空闲来。
刘玲现在是我唯一有力的证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她落在杨晋的手里。
“好,我来安排。”韩澈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韩澈抬起我的下巴,深邃的双眼闪着一种说不出的光辉,“可依,我很高兴,你已经开始依赖我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仔细体会他话中的意思。
依赖?是啊,好像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已经不知不觉的习惯他。以前跟他之间恨不得什么都算得清清楚楚,生怕沾染上一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现在,我已经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给予,享受他的安排,甚至会指使他做事情了。
这个转变,太大太快,连我自己都没发觉。
这就是敞开心扉去接受一个人的自然表现吧。
“你可以不让我依赖,”我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傻瓜,我怎么会后悔。”他嗤笑着揉了揉我的发顶,我不悦的理顺被他弄乱的头发,故意嘟着嘴巴,用手指点着他的胸膛,“那谁知道呢,你这心思我可猜不透。”
简直腹黑到没朋友,我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呢,弄了半天从一开始我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人家只是陪着我演戏罢了。
“我的心思,你不是都知道。”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嘴边用牙齿轻轻的啃咬。
触电一般的酥麻立刻由指尖传遍了四肢百骸,我往回抽,他却抓的更紧。我红着脸骂道:“你好色*情你,那种电影里才吃手指头。”
谁知我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某人还变本加厉了,一条腿跪在床边,俯身直接把我按倒在床上,目光如炬,低低的问道:“哪种电影?”
“就,那种电影。”我被他的目光给烧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而且,他明知故问。
“那种电影是哪种电影?”他轻笑着,带着揶揄的说:“你是指成、人小H片吗?”
“韩澈,你羞不羞。”虽然跟他在一起已经做过了,但是次数不算多,我对男女之事还是有些羞怯,每次都会被他几句话逗弄的满脸通红。
韩澈嘴角上挑,眉眼具笑,一只手拨弄着我的耳朵,“你看都看过了,你羞不羞?”
“我才没有。”这种东西不用看的好吗,只是经常会在上网的时候看到广告弹窗。
“那你怎么知道会吃手指头。”他戏谑的笑道。
明知道他是故意逗我的,可我偏偏就没办法招架。
“反正我没看过。”我别开头不看他。
“嗯。”他点点头,拧着眉扳过我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没看过也无妨,我可以亲自示范,让你亲身感受,比只看不做效果好多了。”
说着一把扯开我上衣的扣子,埋首在我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