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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又道:“那药瓶子是你丢的罢?你干脆把事情直接告诉我算了,也免得我回去再看。”
秋月白揉了揉眉心:“我是想让你自己去找陆绯衣,那药我已经全给你了,身上再没有多余的。”
温然:“啊?我去哪里找他??”
秋月白面无表情,这不是他要考虑的事。
温然几乎要哭出来。
他说:“陆绯衣现在被人追着打,我找不到他啊!!”
而且也怕被陆绯衣看见后宰了……
秋月白偏头看他。
“你不知道?”温然抹眼泪:“他最近和疯了一样在外面杀人,和你义父杠上了,那些人抓不住他,于是你义父就说……”
秋月白:“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温若道:“左右不过借人之口煽风点火,现在外面都在传今天不杀陆绯衣,明天陆绯衣就杀遍天下人,所以他便巧立名目想找个机会直接打到春风殿去。”
秋月白怔愣住,过了一会儿说:“……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什么这个意思那个意思?”温然走到他面前去,瞧见他在发呆,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秋月白忽然拨开他就往前走。
温然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急急忙忙去追。
“你走慢些呀!等等我!!”
前面的人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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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落走到坟墓边,寻找着周围的痕迹。
秋月白与时玄兰的确是走到了这里没错,而且那痕迹也表明,二人就消失在坟墓周围,但现在却看不见人了。
她沉吟,觉得这里一定是有什么机关。
花自落自幼随父亲学习机关术,到后面离家时已经基本融会贯通,如今找起这里的机关却感觉到了一点棘手,正当她皱眉时,忽而余光瞧见身后似乎……
她不动声色掏出镜子,理了理头发。
然后把镜子收了起来,起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身后的人静默地跟上她。
直到走出花海,又走出一段距离,到了一片灰绿的林中。
鸟空啼无声无息被罩在袖子里,花自落忽然转身,对准空中连射三箭——
一柄软剑从女人腰间拔出!!
第一箭被软剑削落,第二箭被女人躲过,第三箭已经到了面门——
花自落的眼睛在看见来人后睁大,鸟空啼迅速反应过来,打掉了那一只即将射中的箭。
灰衣女人落地,眸若寒雪,脚下枯枝发出轻微的咔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