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帮本王按按头,本王觉得头上涨痛难忍,很是难受。”
阮小竹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都点不习惯他对自己温声说话,但最后也有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到他的身后,帮他缓解头上的疼痛。
其实她也并不是很会按摩,甚至连手法都有些不娴熟,只是因为伯叔之前让她看着许多有关脉络和穴位的书籍,领会到了能缓解像头疼这样的方法。
一般的头痛按理来说是脑袋中的血液被堵住了,只需要按几个特定的穴位疏通筋脉便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阮小竹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令楚阳王觉得舒服很多。
门外的蛐蛐儿在“吱吱”的喊叫着,听着楚阳王的呼吸声也渐渐平稳下来,阮小竹试着将手慢慢放开,坐在椅子上的人也毫无反应。
正当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蹑手蹑脚的快走出门外时,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阮小竹像是小偷偷东西时正好被主人发现时的样子,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本王允许你在清水轩多待两日,两日后,你便与本王同行。”
阮小竹一听这话,眼里的瞳孔猛然扩大,三步并作两步跨在楚阳王面前,与他只有一个书桌的距离。
“凭什么,我今天才稍微适应了那里的环境,也在那儿可以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为什么你一声令下又要把我逐出!”
阮小竹有些生气,她本身就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好好相处的人,虽然秦川这人怪怪的,但也算是她这么久以来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而且她今天也才学会一些实际的东西,譬如怎样根据病人的情绪来询问他的病情,触碰到病人隐私的东西又该怎么问才不会让别人恼怒。
明明她才开始,明明她在那个圈子中都算是在最边缘的地方,为什么他还要来推她一把,非要让她摔下去才肯罢休?
楚阳王皱着眉头,没想到她的反应竟如此之大,那里就这么值得她留恋吗?不,换句话来说,她就这么想要快点逃离他?
才去了一天就已经有了这么厚的情谊,敢当着他的面与他顶嘴?!
一时间,楚阳王的心情也有些不美丽起来,即使他也说不出这种不悦的感觉从何而来。
“你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可以与本王顶嘴了?是不是本王太久没有提醒你你的身份是什么了!”
“况且,当初是你自己来找得本王说要帮本王的忙,只因今天不便带着你所以让你现在伯叔那儿呆一会,现在却开始反悔你当初的诺言了?!”
阮小竹一时也哑口无言,毕竟她最开始的时候说的的确是帮他的忙,并没有说到伯叔那里去,可是……她真的不想走……
“我……我就不能一直呆在那儿吗?在那儿也算是在帮你的忙啊。”
楚阳王也有些生气了,不想再喝阮小竹多做纠缠,直接下达命令“本王又不是说你不能待在那儿,如果你忙得过来,你也可以选择两边跑,反正累死了也不关本王的事,不过本王警告你,不要惹事,不要在本王面前故作姿态,你现在还是囚禁之身!”
楚阳王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阮小竹也明白自己多说无益,看来只能自己尽力两边跑了。
不过要等伯叔回来跟伯叔先沟通一下,毕竟还有聊两天的时间,伯叔应该会回来一趟的。
还有秦川那儿也得要撒个小慌,今天他也照顾了她许多,如今不明不白的搞消失也太过分了些,只好明天去的时候先去试探一下他的反应,然后再说吧。
经过这个不愉快的事件以后,阮小竹也早早的离开了有楚阳王在的地方,一路上都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刚一进院子,就看见婉婷在那儿发着呆,阮小竹看着她的神情好像有些苦恼,便走向前去开口询问道。
“婉婷?你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是在想什么事吗?”
听到阮小竹的声音响起,婉婷转过身来,眼中的厌恶之意一闪而过。
“还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她把那两只狼犬给带进来了,现在在院子中上窜下跳的,有两个解决的办法,要么你想办法搞定它们,要么我一拳解决它们,你选择一个吧!”
其实婉婷说这话也只是想让阮小竹快点把那两个东西给弄走,因为院子里的东西已经被它们打碎一大半了,她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收拾掉这两只狼犬,毕竟只是杂种而已,她曾跟随主子在沙漠中击杀过无数的狼群,还会怕着区区的狼狗?
只是因为这是主子允许带进来的,她不想没经过主子的同意就擅自把这畜生给杀了,万一给主子增添麻烦,她不想。
所以才一直苦恼着要不要先去汇报主子一声把这两个东西关到之前白虎所住的地方,但又想着今天主子又忙了一天,她再去因为这些小事打扰他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