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空中有了浓白的云彩,碧蓝的天空深邃幽怆,今日看起来将会有一个好天气。
朝堂之上气氛甚是的怪异,跟外面的天气看起来甚是不相符合,殿上之人皆是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压力压在自己的心头上。
“众位爱卿倒是告诉朕此事该如何处理?”封璟灏冷眸瞥了一眼底下的众大臣,他的的眸子里微微泛有彻骨的冷意。
“禀报陛下,臣以为帝师大人连夜出城赶往边疆不一定是要发动病变,也有可能是要去镇压边疆**,毕竟这一年以来边疆都是**不停。”
说话的是朝中的一个有些信度的尚书,曾是夏禹侯的夏禹侯的知交好友,只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对夏禹侯的信任,而夏禹侯不过是一直在利用他罢。
“镇压边疆**?”封璟灏的声音蓦然有些冷了起来,“那么尚书大人倒是告诉朕为何去镇压边疆**还需秘密前往?为何镇压边疆**不向朕请旨?莫不是尚书大人认为朕这个皇帝是个虚设,不需要人向朕请旨就可以任意做任何事。”
“微臣惶恐,微臣并未此意,还望皇上息怒。”苍老的尚书一下子跪倒在了大殿中央,他的声音微微带了些抖音。
“那你是何意?朕曾听闻你与夏帝师感情深厚,现如今帝师秘密前往边疆朕还怀疑你是否有参与。”封璟灏如毒蛇一般的眼神盯着尚书,让他浑身都禁不住颤了颤,一股莫名的害怕从脚底开始往身心蔓延。
“微臣……”
“皇上,臣以为现在当是考虑如何处理帝师前往边疆一事。”司晔远走出淡淡的对着封璟灏恭声道,而后他又将目光转向了那尚书。
“尚书大人可千万别被夏禹侯蒙骗,若真的是前往边疆镇压**,那么他大可以向皇上请旨前往,即使是着急国家大事也大可从城门光明正大的出去,而非悄然的出了皇城将帝师府搬的一空。”
司晔远的话让这位尚书猛然就瘫倒在了地上,到现在他也不得不信夏禹侯这次前往边疆是居心叵测。
“那司丞相告诉告诉朕可有什么办法?如今祁南国对我青越国虎视眈眈,现在无论什么决定对青越国的未来都至关重要,朕希望丞相不会让朕失望。”
封璟灏说话的认真程度让众大臣心惊,这皇上还当真是对司晔远这般的信任,只是他们不明白的是司晔远分明只是一个他国的人,为何能堂而皇之的坐上这丞相之位,还得到封璟灏这般的信任。
“臣以为现下应当是派出能人前往边疆镇压**稳我民心,再将乱臣带回给当众处理固皇上之威信,万不可因为夏禹侯为一国帝师便有所的心软。”
司晔远说的淡然无比,而他的话却是得到了一种大臣的同意及赞同,他们认为司晔远的话说的极为正确。
“既然司丞相所说为众大臣所同意,那么现在可有前往边疆镇压**的人选?朕认为此事应越早越好,众爱卿认为是否是这样?”
既然封璟灏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众大臣也实在是没有胆子说一个否字,再则加上此事也应当是尽快处理,是以他们对此事并无异议。
“禀皇上,臣弟愿意带兵前往边疆镇压**,并定将夏禹侯带回让皇上处置。”封寒御淡漠的迈开长腿走到了大殿中央,他样子颇为恭敬的的对着封璟灏微微弓腰。
封寒御的话让封璟灏稍稍正了正神色,他看着封寒御的神情多了些许的探究:“如今皇弟身患隐疾还如此忧心国家之事,让朕实在是很欣慰,只是朕怎可让你前去边疆冒险。”
“禀告皇上,臣以为康定王爷出面镇压**实乃是极为正确之选,多年前康定王爷就将祁南国打的落花流水得先皇封的镇北将军,现如今再派遣康定王爷前去在妥当不过。”
封寒御没说话到是响起了另一个老臣的话,他说的话亦是头头是道令人信服,是以这话又是换来了众大臣的齐齐点头。
“朕以为此话很是正确,可是康定王爷作为朕的朕的皇弟朕还是有点不忍心派他前去边疆。”封璟灏故作为难的看着下面的一众大臣。
“不过若是皇弟执意要去边疆镇压**朕也不阻止,朕既然作为一国之君便不能只为了家事。”封璟灏的意思简单明确,若是封寒御一定要前往边疆那么他绝不阻拦。
“臣弟愿前去边疆镇压**,为皇上分忧,”既然封璟灏都说话同意了封寒御自然是要继续请旨,他现在很是想要去到边疆找到夏疏影,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愿望。
“好,朕允了。”封璟灏大手一挥算是同意了封寒御的请旨,
“臣弟愿意立刻快马加鞭赶往边疆镇压**,早早的为皇兄分忧解难。”封寒御说的认真无比,却无人能看出他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臣以为康定王爷应当即刻赶往边疆镇压战乱,事不宜迟不如皇上就让康定王爷即刻出发。”司晔远也是不明白封寒御的心,只当是封寒御是为了青越国事而着急,是以他也违心的为封寒御说起了话。
“禀告皇上,御林军头领求见。”正当封璟灏要下令让封寒御即刻出发之时,一个侍卫自殿外走来跪倒在大殿中央。
“宣。”
“宣御林军头领觐见……”封璟灏身旁的太监拉起他那尖锐的嗓子就说了出来,大殿之上安静至极,只待着御林军头领前来拜见封璟灏。
“启禀皇上,臣昨日在帝师府查探之时找寻到一天直通城外的秘密捷径。”御林军头领跪倒在大殿之上恭声禀报。
“哦?秘密捷径。”封璟灏的眸光冷了冷,“好一个夏禹侯,这么多年来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做这么多的小动作,真是该死。”
封璟灏只感觉有一股怒火在自己的胸膛里乱窜,夏禹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从秘密通道逃跑,与他而言这是不将他放在眼里,这就是在挑战他的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