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道形同虚设的门。
这本质就是一个大卧室,只不过劈开一小间儿做了里卧室。
陆风觉得自己安排的好,燕裔也觉得可以。
司郁觉得不行,但她懒得拒绝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她确保自己胸前裹得不露破绽,擦了擦还潮湿的发,赤足踩在地毯上走向那个小卧室。
“过来。”
看夜海的燕裔闻声,下意识关注了司郁的情况。
看她湿着头发就想睡觉,燕裔蹙眉叫住了她。
司郁打了个哈欠,脚下一转,走到了燕裔面前。
披在肩膀上的毛巾,被他很自然地拿下来,罩在她的头顶。
“别动。”小爪子窸窸窣窣地够着他的大手想阻止他的动作。
“湿发睡觉容易头疼。”燕裔没忘她父亲的嘱托。
司郁迷迷糊糊让燕裔的手掌按在自己头上,他的手指长,按的很舒服。
等燕裔垂眸看着自己手下那颗小脑袋头上的粉毛干的差不多时,人已经靠着自己的胸前睡着了。
眸色深深,他轻轻叹息,把司郁拦腰抱起,放到小卧室的床上。
被燕裔动作惊动,司郁迷蒙地睁眼看见在给自己掖被角的男人。
她一翻身,被子就习惯性地被卷到身下。
燕裔淡淡地看着她白皙的小腿,握住她的脚踝,又塞进了被子里。
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他才关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司郁懵懵地起床,屋里燕裔早不在了,她洗漱完抓着发,赤足走过两个卧室,倒在了外面的沙发上。
游艇离岸,她脑子又睡昏了。
司郁剥开泡泡糖塞嘴里,看见茶几上的烟。
伸手拿了起来。
应该是燕裔的。
打火机的火焰蔓延到烟纸的明灭,司郁夹在指尖,手臂搭在扶手上,手背扶额。
趁他没在……
“小四。”
得,被发现了。
司郁掩眸退却戾气,拿着烟的手抖了一下,娴熟地把烟掐了。
和燕裔习惯一样,大拇指和食指捏在烟头,把那点光亮、碾碎。
“不嫌疼?”
司郁捏过引线撮,捏个烟早习惯了。
这是脑子不清楚,做给燕裔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