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挂着笑容,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真是日久见人心,这下总算帮我洗刷了清白。
我这一个月来小心谨慎,生怕脏水泼在身上。现在总算搞清楚了,靳总监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后来,我了解到靳总监原先还算本分,也就去年的时候,他那干妹妹来看他,结果,遇见了陈宫,两人也算一见钟情。
估计是被陈宫影响的,还是他内心不平衡,靳总监的桃花运也开始泛滥开来。
靳总监不在宿舍,我们房间也就安静了。我到超市买了些消毒剂把客厅和卫生间等公共区域都进行了消毒。
虽然,我知道他这病应该是通过血液传染,但我想着还是杀杀毒放心些。躺在宿舍的床上,我却无法安眠,一个人独自睡一个两室一厅,有点不习惯这种安静。
我按例给徐咏兰打个电话,她习惯了睡觉前接我的电话。如果不是每天有一个电话来维持,她会怀疑我是不是变心了,有谁能相信我一下子变得那么忙碌。
好在一切过去了,我跟着陈学兴练了一个月的太极,收获也蛮大的。
实际上,我上大专的时候也跟着体育老师练过一段时间,只不过体育老师练的是杨氏的,陈老师教我的是陈氏的。
体育老师是个太极狂,只要空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在练,无论是在操场上,还是在学校的湖边,经常能看到他练太极。据说,体育老师的夫人就是被他练太极的姿势迷住,然后跟着他学习,最终两人走在一起。
下雪啦,这可是今年的头一场雪呀。整个落花公司都被雪盖得严严实实的,落花公司户外除了清洁工在忙碌,其他人都躲到了厂房内。
李幼美没有再去招聘了。我在工厂里转来转去,检查一下有没有隐患。
听毛纺车间主管说:蒋爱丽来上班的路上,路面太滑,差点出事故,所以就请假了,然后就掉头回家了。
蒋爱丽在车间上班已经有两个月了。这真是我不敢想的事情。
我脑海中一直想着一个臃肿的身影从车间出来,穿着满工衣都是毛绒,就像一个毛毛虫。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笑。
“叮叮叮。。。。。。”我的电话响了,我拿出董丹燕送我的那部诺基亚3310,来电显示上显示出解雷应的号码。
刚才听说了蒋爱丽请假的事情,这时候他堂哥就打电话来,我相信这不是偶然。
“解经理,什么事?”
“兄弟,这次有麻烦了。我和李小洁的事情被你嫂子发现了。”
他说出这话时,我一点没感到惊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他跟李小洁在一起的时候就把自己平时用的电话关机,难免会被人怀疑;加上他三天两头的不回家住,怎么能不让解夫人多想。
“说吧,解哥。我怎么做才能帮上你。”
既然这是私事,他称呼我“兄弟”,我也只能按私交来称呼他。
当时,他让李小洁做他女朋友不过是权宜之计。这才两个月就发生了家庭矛盾,他不知道该如何取舍。我可不想掺和这种破事,对我是没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