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弟,唱得很好。来把杯中酒喝了,接着讲。”张青山端起酒杯和薛文瞻端起酒杯轻碰了一下子,二人一仰脖子喝了进去。
“我娘说:人家这辈子不图咱们回报,但咱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大恩、大德呀。
我对母亲说:娘啊,我去过山哥他们家住的地方,那里的人说,我山哥跟人家打赌输了全部家当,他们家就走了不知去何方。
我娘叹了一口气说;恐怕这辈子也看不见你山哥、山嫂了。我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那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缘。来山哥为咱们能碰到一起干一杯。”
张青山仗义的说道:“瞻弟这点事,你家就不必放在心上,让我们碰上就是咱们的缘分的存在,这也是我们应该去做的,做人吗,就得善心长存,不图回报。”
薛文瞻见张青山心情好,鹊眼一闪又探问道;“山哥,你我喝完酒,你还要到什么地方去?”
“在白城子我去参加警备团长儿子的婚礼,碰见这里白家堡的白家兄弟,让我去白家堡唱两天蹦子,我就带几个弟子来了……”张青山正讲着。
“砰砰”急促的脚步声,小二突然推门进来。
薛文瞻这次火了“啪”酒杯蹲在地八仙桌上,发出很大声音;威风尽显严厉的喊道;“小二,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不管谁来,也不能打扰我们哥俩喝酒的雅兴。你这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我有客人,我立即告诉你家掌柜把你辞了。”
“警长。”小二脸色微变,急忙解释道:“你别生气,你警察署的人,来找过你三趟,说日本人等急了把办公桌子都掀了,我不敢再不告诉你了。”
薛文瞻听后,不在向小二发火,急忙穿上外边衣服,拿起火狐狸大氅。
一脸的歉意道:“山哥,酒没有让你喝好,抱歉。我有事情先去一下。千万不要去白家堡,你在这里等我回来。”转身“噌噌”快速去了警察署。
警察署内闹翻了天,屋内有几个警察,屋外站着几个警察。山本五郎狼光眼圆睁,驴长脸更加狰狞。
正在屋内大发脾气,咆哮如雷狼嚎道;“你们的警长那里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给我找回来,要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
这时,薛文瞻已经走到门口,有警察向山本五郎报告:“薛警长到。”
山本五郎立即乐了,那驴长脸也不那么长了,变脸真比翻书还快,那狼光眼已经眯才一条逢,快速言道:“薛警长,快些跟我走,将军的找你。”
“山本队长,既然事情这么急,我就不留了喝茶水,那咱们走吧。”
薛文瞻和山本五郎迈开“蹭蹭”的大步,迅速来到宪兵队长办公室。进门立正道;“报告”。
正在来回走动等他们内山一男,狐狸眼睛在快速转悠,脸上已有焦急的神色,显然有点等得不耐烦。
内山一男,不是说要到泰安镇去抓宋喜鱼那伙人吗?怎么突然又找薛文瞻是为了什么事情?
内山一男,本打算吃完饭就和特殊行动队一起出发。刚出宪兵队门口。
守在大门口的宪兵,“蹭蹭”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团,前来是找内山一男的,马上立正;“报告将军。”把纸团递给内山一男。
他接过来一看,只见那上面写着:“可能今夜劫狱。”内山一男心里顿时一惊,狐狸眼睛一眨巴,赶紧问道:“什么人送来的?”
“报告将军,”宪兵立正答道:“是个骑黑马的人,我没有看清他的脸,朝我跟前扔了一个小石头上面包着纸。就快速骑马走了。我不识中文,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我怕耽误将军的大事,马上就送来了。”
“呦西,好,很好。”内山一男,顺口表扬道:“下次有事,马上向我报告。”那宪兵双腿一并:“是,将军。”转身“蹭蹭”回去站岗。
内山一男狐狸眼阴鸷快速一转,立刻对到他身前宫本命令道;“宫本君;你带特殊行动队员把院里马匹全部带上,马上出发去泰安镇。
具体事宜,你到哪里再跟阿布孝联系,务必将宋喜鱼和那五家全部抓获归案,如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立刻给我来电。”
“嗨”宫本带着特殊行动队的人,把院里马匹全部带上,立刻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