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一步一步玩残他。”
江鹤白了然,目光看向楼上,“人怎样了。”
“外伤倒好,就是戒瘾比较难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也帮不了,陆淮只能生生受着了。
“阿迟去哪了,你一下这么大动作,祁化龙不会坐以待毙的。”
“已经派人去找了,多半和李家的那小子混在一起。”
徐家的人找到星麦徐迟惯去的包厢时,得知徐迟两天没见影了。
李阳也不知道他在哪,手下只好如实向徐远凡回禀。
而正主此时已搭乘飞机离开d市,目的地不详。
方言早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默默坐了好久才平复下来,掀开被子眉头皱的更深,他明明记得昨晚穿着睡衣的,怎么早上起来就剩条四角裤了。
套上裤子衣服也来不及穿气势汹汹推开擎威的房门,把人从熟睡中叫醒。
擎威昨晚一晚没睡好,早上才迷迷糊糊睡下,这会被吵醒,气的直骂脏话。
方言早静静等他骂了几分钟才说话,“骂够了?轮到我说话了,你昨晚进我房间了?”
“我进你房间干嘛!我他妈吃饱了撑的啊!”他倒是想进,也得有哪个胆啊!
方言早盯了他几秒,见他不像是撒谎,只能把这反常的情况当做自己睡懵了才脱的衣服。
一转身擎威一下精神了,好家伙,那背上都赶上片草莓地了。
甚至裤腰位置还露了几个一半的,布料遮住的地方怕是留了更多印记,实在引人深思。
方言早一天中数次冒出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背后有人跟踪偷窥,回头去找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晚上,他特地留了个心眼打算装睡搞清楚是不是自己多心,谁知道装着装着就睡沉了,早上醒来衣服倒是没脱掉了,只是腰肢酸软,最后他把一切解释为鬼压床了。
奇怪的现象出现一周后,他反而释然了,说不定真是自己最近状态不对,才老是出现幻觉。
国内寒冬腊月,町洲却还是艳阳天。
为了锻炼耐力,方言早新增了项运动项目,游泳。
白天太阳太晒,他每次都等到晚上才去,九点过后,海上基本没人了,一个人可以安安静静的游不被打扰。
想东想西的,竟游出了平时的固定范围,目测了下离岸边的距离,没办法一鼓作气游回去,只得再往前游爬上稍近礁石歇息。
平躺在礁石上,抬眼望去天穹星辰闪耀,美得让人心惊,一时看得入迷了。
今晚运动量超出了预定,消耗了过多的体力,方言早冲完澡出来沾床就睡了。
还没睡熟之际,还能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方言早还迷糊着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看来擎威今晚又没带女人回来。
方言早不耐的扭了下身体,呼吸有些不畅,脸在枕头左摆右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后背游走,一只手自背后穿过腰腹,探进了那处。
快感爆棚,后背一重,一道重量覆了上来。
又来了,鬼压床又来了。只是,鬼压床为什么会和春-梦一块出现,难道太久没纾解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