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受到夹攻,葛天龙恼怒之下,将霸刀平放身前,狂喝一声,身子便如螺旋般猛转而起,强劲的刀气混合凌猛呼啸的劲风同时扩发而出,将射来的火线与夏松斩来的刀锋尽皆冲退而开。
见葛天龙竟这般化解开他们的夹击,夏松与余翔都面露出一丝郁闷之色。
等葛天龙停止飞旋,刚刚站定,夏松又挥刀趁势攻上,葛天龙继续撤身后退,余翔见了准备再与夏松夹击。
已有预料的葛天龙,当即脚掌一踏,跃至半空,陡然发出一声震天高喝:“霸气强压!”
“不好!”听到这四个字后的余翔立时脸色大变,便冲着夏松喊道:“快,退到远处!”
然而为时已晚,一股极为强大的气压在葛天龙喝声落下后,便以迅猛恐怖的威势从半空直落而下,仿佛一座巨型山岳般重重落压到夏松和余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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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刻,余翔便痛苦承受了这一招,导致受了不轻的内伤,此刻再受此招,竟发觉这招的威力竟比前一刻所发的增强了太多,自己已有难以抵御之势。
再看夏松,也是被压得弯俯下了身,面露出十分痛苦之色。
气压在葛天龙的又一次震喝中再度增强,夏松和余翔再也无法抵御,最终被压趴在地,口中不住发出痛哼。
再次将二人击倒,葛天龙几声冷笑,随即收止强压,从半空跃下,却见他此刻也是口喘粗气,战斗许久又连发强招,可见对他的元气消耗也颇大。
当下葛天龙暂不去理会夏松余翔二人,舒缓几口气后,便盘坐于地,将霸刀放在一旁,开始运功调息而起。
趴伏于地的夏松和余翔,想起身再战,却感到周身疼痛难忍,体内气血不畅,便知自己都负了重伤,已无法再战,而近在咫尺的强敌却依旧未除,只觉郁闷难当,心中叫苦不已。
约过一顿饭工夫,调息完毕的葛天龙便拿起霸刀,站在身来,看了看重伤在地的夏松和余翔,发出得意冷笑:“不是要灭我霸刀门吗?你们的实力就止步于此了?口出大言是这世上最愚蠢的行为,你们都是这样无可救药的蠢货!”
一句句侮辱话语钻入耳中,夏松和余翔都感羞愤难当,却又无力反驳,一时都觉无比憋屈。
“葛天龙这厮实力之强,当真超出了想象,即便是我与余翔大哥联手,也远不是他的对手,难道今日真的要败灭在他手中?”夏松暗自感叹之后,心头也涌上一股强烈不甘。
只见葛天龙一步步走到夏松跟前,一脚重重踩踏在他身上,怒哼道:“你这小子,别以为杀了那黑狼帮三个帮主,就能对付我霸刀门了,你终究要为自己的年少狂傲付出沉重的代价!你说我是砍你一只手,还是一条腿呢?还是把你四肢都卸了?再把你眼珠挖掉,鼻子耳朵都割掉,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厮好生狠毒!”夏松暗骂,恼恨之下便将生死置之度外,猛然喝叫道:“要杀就杀,不必多言!”
葛天龙阴冷一笑,道:“有些血性,但我不会杀你,只因你身上藏有不少秘密,等我将这些秘密都搞清了,自然会送你下地狱!”
夏松暗叹:“这厮竟顾虑的如此周全。”
只见葛天龙又将目光转投向另一处的余翔,随即便将踏在夏松上的脚拿下,迈步朝余翔走去,一边走一边道:“那小子不急着料理,我得赶紧送你家伙去跟老爹见面,你老爹这会儿八成就在唤你了。”
没多时便走到余翔跟前,霸刀忽举而起,接着就对余翔的脑袋落斩而下!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朗响亮之声忽而传来,紧接着一股强大气波如飞炮般朝葛天龙强轰而至!
葛天龙吃了一惊,急忙收刀侧身闪避了开。
唰!唰!唰!唰!唰!
一道道震耳破空之声接连传来,紧接而至的,就是一道道气息强盛的身影,只见他们如星丸弹射般由远及近地纵跃而来,相继落在葛天龙面前。
当看清这一干人的面孔后,葛天龙顿时咧嘴而笑:“怎么?想回来做我修炼所需的养料了吗?”
这一干人,正是当初身陷霸刀门,被葛天龙吸走元气的段啸海一众。
……
出兵离开之前,余翔原本与段啸海等人约好,等他们将敌兵削减大半后,便派人返回驻地请他们来此助战。
可未曾料到的是,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见己方士兵战况不利的葛天龙,竟突然出手,使出霸气强压,将双方士兵尽给击倒在地,又重伤余翔,导致余翔将派人请段啸海等人来援之事给忘记了。
身在驻地的段啸海等人,一直等不到前来通报消息的人,心系前方战况的他们为此十分焦虑,坐立不安之下,便让谢尧侯胜严阔等弟子继续留守驻地,由他们动身前来察看战况。
他们展开轻身功夫,一路纵跃飞奔,在即将赶至霸刀门时,便已望见那倒了满满一地的士兵,吃惊之余,又望见了正高举起霸刀即将斩杀余翔的葛天龙。
紧急之下,由段啸海立发出一股强劲气波,将葛天龙逼退了开,他们又加紧飞赶,最终相继落入霸刀门驻地之内。
再次见到这个差点吸尽他们元气,导致他们深受其苦的恶贼葛天龙,段啸海等人尽皆面现出无比激愤之色,此刻又听到葛天龙口出恶言,众人里性子急躁的火狮门门主严雄已按耐不住,怒瞪着葛天龙,就要冲上前与之相拼,好在被段啸海急忙拉了住。
这时,趴伏在地的夏松和余翔已听到是段啸海等人及时赶来支援,心中都霍然一松,心想有段啸海等人在此,局面必能扭转,葛天龙再强,也断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段啸海等人与葛天龙对峙片刻,又都环视了一圈,只见地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士兵,有己方的,也有霸刀门的,见一众士兵不是昏迷不醒,就是干睁着眼只发痛哼,连动上一动竟都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