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冷眼看着,袖手喃喃道,“君有疾否?有,大疾!”
——
傍晚回家,张祯还不时回味白天那几场比试。
精彩极了。
不像仙侠剧里的飞来飞去,但另有一种金戈铁马的肃杀感,更体现出冷兵器时代单兵作战能力的极限。
这几个人,算得上这时代的武力天花板。
不知典韦、许褚、孙策等又如何呢?
正想着,府里忽派人来请。
张祯问什么事,小丫头说本家一位郎君来访,再细问,她就不知道了。
便也不多想,穿好大衣裳,跟着小丫头去中堂。
进屋一看,大伯张泽、父亲张淙、三叔张泊都在。
本家那位郎君年约四十,白皙清瘦,面容古雅,只是端坐在那里,就有种名士的风范。
张祯收回目光,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是哪一支上的亲戚。
“神悦,这位是长沙来的仲景先生,留侯之后!”
等她行完礼,张泽急不可耐地介绍。
真正的留侯之后找上门来了,他急得乱了方寸。
张祯张开的嘴差点没合上,张仲景?!
大叔你咋来了?
我还以为,要过好几年咱们才能见面呢。
“。。。。。。仲景先生,久仰大名!”
张祯重新施礼。
张仲景微笑还礼,“浮云道长之名,我也久仰了!”
张祯连道惭愧。
这大叔是来感谢她赠图,还是来质问她家底细呢?
大伯也真是的,也不让小丫头提前说清楚,害她没有半点准备。
——她哪里知道,张氏三兄弟一听张仲景身份,心就虚了,哪还想得起那么多。
张仲景深深看她几眼,转向张泽,“留侯有二子,不知郎君家出自哪一支?”
张泽支支吾吾,“这,家道中落,家谱曾中断过,只从先祖遗书中知道是留侯之后,具体哪一支,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