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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折腾完,沈鸢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谢怀琛总算有点理解为何有人会沉迷美色,荒淫无度。为何会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就是毒药,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谢怀琛随手披上衣衫,慵懒地坐在床榻上。墨发如瀑,敞开的胸口还有一层细细的薄汗,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有光泽在流转。
空气中散发着迷乱的气息,身体还残留着那般快活的感觉。
他微微皱眉,目光复杂地看着沈鸢。
自己又有些失控,还是在神志还算清醒的情况下失去克制。他感到懊恼,可更多的是心疼。
谢怀琛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却绝对不是善良多情之人。
这世间受苦之人太多,他不是神佛,怜悯不了所有世人。此刻却偏偏心疼眼前这个女子。
她若是生在京城世家大族,现在就是议亲的年纪。生得这般貌美,一定会有很多人上门求娶。
可她偏偏身世凄苦,无依无靠,流落青楼。
想到她以后都会这般伺候各种男人,就……好心疼!还有一丝舍不得。
他抬手轻轻擦拭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半晌后,谢怀琛长叹一口气。起身穿戴好。
拿出那块玉镯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嫌弃地看了眼镯子。
罢了,下次再赏她点更好的吧。
这次他微微撩开锦被,一只手握起沈鸢的手腕,上面又被他捏出红痕。
他鬼使神差地将被子掀开了些,看了看她的身体。这次没有什么鞭伤,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一定是她身子太娇弱,自己没有那么禽兽。
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沈鸢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谢怀琛赶紧又将锦被给她盖好,然后轻轻将玉镯给她戴上。
心想找温氏女儿的事,等下次来同她讲吧。下次很快就过来。
做完这一切,谢怀琛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走出去。
喉咙有些干,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正准备唤人。几声克制的敲门声响起。
暗卫没有阻拦,是顾瑾修。
“进来吧。”
顾瑾修立刻推开门,见到他像只大猫般慵懒焉足的姿态便知已经用过“解药”。
可这次他丝毫没有以往的调笑之色。一脸严肃地皱眉说:“砚之,翠云阁刚才发生命案,官府来人了。冯照也来了,死的好像是冯牧之的亲侄儿冯越。”
谢怀琛有些诧异:“怎么死的?”
顾瑾修讽刺地笑道:“官府的人在,我不好去细查。不过我提前看了一眼,浑身红得发紫,紫得发青。应该是死于太过兴奋或者精尽人亡。”
谢怀琛嘴角抽了抽。
“冯越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逛青楼。这死法看起来合理。”顾瑾修说得别有深意。
确实只是看起来合理。可结合近来发生的事就不由得让人多想。
怎么就这么巧,一个逛了那么多次青楼都没死的冯牧之侄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在翠云阁把自己不小心玩死了。
谢怀琛也立刻联想到会不会是躲藏在翠云阁的人在趁机报仇。
如果是这样,冯牧之一定会盯上这里。但也说明,温氏之女可能真的就在这里。
“看来我们得派人看着翠云阁。”谢怀琛想起沈鸢今晚遇到的事,心想顺便可以看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