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说道:
“那我是怎么打碎的呢?”
“你就是这么……”妇人刚要行动,脸色一白,转过身后便对着我破口大骂:
“好你个瘪犊子玩意,跟老娘耍心眼,看你没多高,肯定都让心眼儿坠住了。”
“嗯,然后呢。”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可能有这个原因。
铁牛有些担忧,抬头看我,怕我会伤心。
我摇摇头,示意他没事的。
差一点,这妇人就要自己砸碎这面玻璃了。
可惜。
“我告诉你,赔钱。”妇人依旧不依不饶,如同倔强的蛮牛。
懒得与她废话,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也要离开了。
转过身,我就牵着铁牛要走。
“别走,别放过那个小杂种!”妇人在身后大喊,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我随手捡起一颗石子,那石子在我的指尖微微转动,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随着手腕轻轻一甩,石子便如离弦之箭般向后飞去,直接砸在了土路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仿佛是在宣告着我的态度。
我开始烦了。
妇人见我动手,瞬间想起了那柄剔骨刀,不由得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她的身体在恐惧的力量推动下,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赔偿的玻璃嘛,自然在质量上,稍微,哎,就那么稍微的差了一丢丢。
也就是飞鹤奶粉和三鹿奶粉之间的差距。
妇人忘了,她身后就是玻璃啊。
整个人,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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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哗啦啦的声响,房间的通风瞬间拉满,在这个降温的天气里,主打的就是一招,风流涕淌。
那一地破碎的玻璃仿佛是在嘲笑妇人的愚蠢,又像是在为这场闹剧画上一个戏剧性的句号。
回过头,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咋舌。
自己给自己玩没了,牛奥。
铁牛看着挂在窗户的脚,担心地问道:
“这个阿姨没事吧。”
我心里一软,点点头,死不了。
刚刚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最多就是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窗户也低,能摔疼到哪去。
“那她会找爸爸妈妈麻烦吗?”铁牛有些自责,小脸上写满了懊悔。
早知道自己就不上这边玩了,以后都不来这边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说道:“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去哪里玩,都有可能出现意外,如果担心这些就不去玩了,就会错过很多风景和有趣的事情,留下遗憾。既然没办法预知未来,那就放平心态,有问题先解决问题,等到尘埃落定再说其他的。”
“至于任大哥那边,玻璃是她砸的,也是她撞碎的,石头硌我脚了,还不让我扔啊,又没砸到她,她有什么理由呢。”
“可是……”铁牛还是担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这个人看起来有些蛮不讲理的。
“如果说不清道理,还有我在呢,大哥哥给你出头。”这句话,我在安慰铁牛,也在告诉那妇人。
别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