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萧白羽一把就把何呵从浴室里给提了起来——
好轻……
一恍惚的愣神,随后,萧白羽就把何呵给扔在了地板上:
“你在我家干什么?”
“我……”何呵刚要解释,萧白羽就冷笑地换了个问法:
“不对,你在我的房间里干什么?你在我的浴室里做什么?你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浴缸里做、什、么!”
萧白羽几乎是咆哮着说完了这几句话,最后几个字儿,他一字一顿,简直就是一个唾沫一个炮——要把何呵给毫不留情地炸死的节奏!
听了萧白羽的咆哮,何呵被吓得一个哆嗦。蜷着身体缩在角落里,何呵嘟着嘴,身上还有水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任何织物的遮挡,被房间里的空调这么一吹,还真是有点儿冷:
“我就是……啊……阿嚏!如你所见,我就是洗个澡……”
是啊,一个人脱光了在浴缸里,除了洗澡,还能干什么?
“到我家、我的房间里洗澡,是这个意思吧?”萧白羽居高临下地看着何呵那张刚刚被热气熏红的脸颊,真想把这个男人给撕成碎块喂狗!
点了点头,想了一想,何呵又摇了摇头:
“不……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是什么样子的?”萧白羽这可真是气糊涂了,他就不明白了,这个何呵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着自己。
看着萧白羽怒发冲冠的样子,何呵真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
估计怎么说,都只能是火上浇油吧……
不满地嘟着嘴,何呵习惯性地缕了缕耳边的碎发:
“萧先生,您来应该是有事儿吧?要不您办完事儿再来问我?”
其实,何呵比萧白羽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明明就没有性转的条件,怎么自己这就成了男人了呢?难道说这个性转已经不受控制了?自己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性转了?
那他以后岂不是就不能去公共卫生间、也不能在公共澡堂洗澡了?
开什么玩笑!
“阿嚏!”打了一个喷嚏,何呵蹭了蹭鼻子,鼻涕粘粘糊糊地就糊在了他的指头上。
条件性地环视着去找纸巾,看到了床边儿的桌子上有一包抽纸,本想要过去拿,可是身上这一丝不挂的……
虽然说他现在也是男人,可是毕竟自己“实质上”还是一个女孩子,面对这萧白羽,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和他“坦诚相见”。
看着何呵眼巴巴地看着窗台上的纸巾,萧白羽不屑地笑笑,挑起一边儿的眉毛,他走到窗边儿拿出了几张纸:
“想要?”
点点头,如果有尾巴,估计何呵早就开始摇了。
轻蔑地看着这个男孩儿,萧白羽拿出Zippo的打火机,直接就将手中的纸全部烧掉。
“……”
你是小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