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终于可以出院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
所谓出院,不过是从一座“监牢”换到了另一个“囚笼”,容与还是照常不许她乱跑,不许她下地走动。
顺便还把他的办公场地挪到了卧房……
傅暖唉声叹气地坐在床上,哀怨的小眼神瞅着男人的背影。
再这么下去,她要么行走能力退化,要么吃吃睡睡胖成球。
她愤愤地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正要说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佣人推门而入,手里端着刚刚熬好的补气养生粥,说道:“太太,该喝粥了,这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傅暖:……
几乎要绝望了!
从她住院开始,每日每餐都是清粥,没想到出院回家还要继续吃这个。
最可怕的是,这粥居然把她给养胖了!
她皱着一张小脸,苦巴巴地看着一侧桌前翻看着文件的丈夫,努嘴问道:“能不能不喝粥了,吃点别的成吗?”
容与停下手里的工作,抬头看她一眼,又看向佣人,语气不温不凉:“把粥放着,出去吧。”
佣人依言,把粥搁在桌上,出去带上了房门。
容与起身,颀长的身形朝她走去,到了床边坐下,俯身靠近床上的人儿。
“别的?说说,想吃什么,嗯?”
直觉告诉傅暖,有危险!
她身子不自觉地往后躺,仰起头看着他,笑眯眯道:“想吃肉,吃有油水的!”
容与蹙眉反对:“不行,你伤还没好。”
“我好了!”傅暖急急辩解道:“真的!完全不痛了,不信我下床走给你看!”
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她哪里敢真的下床走动,尤其是在看到容与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后。
于是女人立刻改用卖惨战术,委屈巴巴道:“都喝那么多天粥了,再这么下去我快成吃斋念佛的小尼姑了……”
小尼姑?
男人眸子微眯,投射出危险的的光芒。
“你这是在暗示我?”
啊,暗示?
傅暖一脸迷茫,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下一秒,男人微凉的唇凑到了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悉数落在她最为怕痒的位置,一阵像是过了电一般的酥麻感袭来。
这……这不对啊!
傅暖方才还透着迷惘的眼珠子在这一刻,蓦地睁大,这厮想哪儿去了!
想到方才说的“小尼姑”言论,她涨红了脸,推拒道:“我不是那意思,你……”
可男人现在哪里肯听她的,不但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温凉的薄唇贴上她的肌肤,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