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哥哥,你答应小蔓好不好?”
战肆瑾胸口蓦地一痛。
但面上却淡定从容:“等找到小蔓的那天再说吧。”
“阿肆,你真的……”
战时琛还想说些什么,战肆瑾却已经淡淡的打断了他:“大哥,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就不能陪你了。”
跟着他又面无表情的补充道:“希望大哥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人,要是再出现什么突发情况,我不介意让你直接看到张莺歌那女人的尸体!”
“……”
战时琛看着眼前冷漠无情的战肆瑾,眉心微微拧了拧。
自家这个弟弟,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威胁人了?
他记得以前的阿肆,善良又真诚。
他昏迷的这几年来,阿肆到底经历了什么?
……
战肆瑾从房间出来时,恭敬拿着摄像机侯在一旁的君澜立刻迎了上来:“战少,我有事情要跟您汇报。”
清隽冷淡的男人睨了一眼君澜,淡淡的道:“跟我去书房。”
几分钟后。
书房。
君澜恭敬的将摄像机递到战肆瑾的面前,“战少,如你所料,木槿神医拿到半狐狸面具时,表情确实不太对劲,她好似见过这个半狐狸面具似的。”
“视频都拍下了吗?”战肆瑾低低沉沉的问。
君澜点了点头:“都拍下来了。”
战肆瑾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摄像机,打开了方才的录像。
在看到里面那个乔装打扮成中年女人的苏蔓拿到半狐狸面具时蓦地颤抖的右手,薄唇不由得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他就说为什么眼睛会那么相似?
原来就是苏蔓!
呵!
扮丑扮老还扮舞女?
还真是有意思的很。
“战少。”
君澜又跟着汇报道:“半个小时前,一辆黑色的套牌车把张莺歌张小姐给绑走了,我已经派人暗中跟着那辆车,请问要救人吗?”
闻言,战肆瑾微撩双眉,一道冷电般的光从眼中射出:“谁让你自作主张派人跟着的?还不快点把人撤了。”
大哥不让他对付张莺歌那个坏女人,那么别人对付就和他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