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钱亦冬就见池盛脸色极为的难看。
怎么会这样?!
那宋砚澜在诗会上先压他的儿子一头就算了,拜的师父竟然还比他儿子拜的好上那么多!!
周相如只是名士,有点名声,天下读书人之表率而已,文乘南却是圣上无比看重的人!!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可以预见往后宋砚澜将是多么的官运亨通,青云直上!!
这宋砚澜运气怎么那么好呢!
不对,原本该是他的儿子拜文乘南,文乘南先看中的也是他儿子,若是没有周相如抢,如宋砚澜的际遇就都是他儿子的了!!
池盛神色郁郁,一时之间不禁很埋怨周相如,为什么要断了他儿子的前途!
这时,池老夫人派人来请。
春闱舞弊的事闹的太大,传的太快,内宅妇人都听说的一清二楚了。
池老夫人第一反应也是悔不当初。
“听说原本先看中泽哥儿的是那位文先生。”
“你也是的,当初为什么要拒了文先生,该定周相如了呢!!”
“这破天的富贵,原本该是我孙儿的!!”
叶如月是亲眼见过文乘南亲自登门问池世泽是否需要夫子的,现下也很不平,她眼睛转了转,道:“这该怪燕越书!”
“她都能打听清楚周相如的底细了,难道打听不出来文先生的身份吗?”
“何况当日她也是认得文先生的。”
“可她不仅不提分毫,还鼓动泽哥儿拜师周相如,定然是有心蒙蔽的!我就说,泽哥儿不是她亲生的,她怎么可能会用心呢!”
叶如月一通埋怨。
池盛喝池老夫人顿时怒从心起,让张嬷嬷去叫燕越书来质问。
燕越书已经知道了发生的事。
确定宋砚澜没有性命之忧了,她放下心来。
此刻听几人的诘问,燕越书只觉得可笑,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怕不是脑子进水,失心疯了,竟这般胡乱攀扯人!”
“我听说就连那盛公公都不认识文先生,文先生拿出玉佩才客气待之,这说明文先生此先都低调瞒着,从不告于他人。”
“那我如何得知??”
燕越书甩袖,冷冷说道:“我一心为泽哥儿着想,你们却如此,实在叫我寒心。那往后我再也不管了就是!”
“只是婆母,夫君,我不得不说,你们这嫉妒后悔的嘴脸实在难看!若叫周先生知道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罢,燕越书直接扭头离去。
一点面子都不给。
池盛、池老夫人和叶如月都被气的脸色发青。